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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令

念嘉永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金钗令》是知名作者“念嘉永安”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昭宁荣嫔展全文精彩片段:《金钗令》以三公主赵昭宁的成长轨迹为铺展一幅深宫与朝堂交织的权谋画卷于皇室旁赵昭宁自幼便在波谲云诡的环境中摸索生存之她自记事起便懂得藏起锋在嫡庶尊卑的夹缝以温顺的表象作将聪慧与敏锐藏于眼初入宫面对嫡母的猜忌、宠妃的试她谨小慎用“不争”作盾——赏赐让给姐锋芒让给兄却在无人处偷偷习文练将《孙子兵法》的奥义与防身术的狠劲揉进骨里笄皇权更迭的暗流涌至眼兄长卷入储位之母亲被构陷下她被迫从幕后走到台为救母脱她收起天以一支金钗为串联起被排挤的宗室旧部;借一场赏花巧妙揭露对手伪造的手却不沾半点血只让真相如晨雾般漫令人生疑却抓不住把柄懂“藏”——在宠妃面前扮作不谙世事的闺阁指尖绣着无关紧要的花鸟;也懂“露”——在太后面前剖析漕运利字字切中要让这位深宫智者暗赞“此女眼高于却心细如发”。当兄长身陷囹她顶着“结党营私”的骂奔走于各部衙用商人的算学核清账以史官的笔法改写卷最终以“查错案”为将人从诏狱捞自己却揽下“越权”之自

主角:昭宁,荣嫔   更新:2025-10-08 23:3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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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国永和三年,暮春。

坤宁宫偏殿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簌簌落在窗台上,却压不住殿内浓重的血腥气。

柳贵人柳氏躺在铺着厚厚锦褥的拔步床上,脸色惨白如纸,额上的冷汗浸透了鬓发,一声声痛呼被死死咬在唇间,只余下细碎的呜咽。

她己阵痛了整整一日,宫门外的天,从鱼肚白亮到了日头西斜,那扇雕花木门却始终紧闭着,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小主,再加把劲!

稳婆说瞧见头了!”

贴身侍女画春跪在床边,紧紧攥着柳贵人冰凉的手,声音急得发颤。

柳贵人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看到帐顶绣着的缠枝莲纹在晃动,像极了她入宫三年来起起落落的恩宠。

她原是翰林院编修之女,凭着几分姿色和温顺性子,在选秀中被封为柳贵人,初时也算得了些圣恩,可自去年怀上龙胎,皇帝便来得少了。

如今临盆,坤宁宫的皇后只派了两个老嬷嬷来守着,太医院的院判更是被贞贵妃借去看诊,迟迟未到。

“水……”柳贵人的声音气若游丝。

画春连忙倒了杯温水,用小勺喂到她唇边。

刚喂了两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太监尖细的通报:“陛下驾到——”柳贵人浑身一震,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抓紧了画春的手。

殿内众人也慌了神,稳婆连忙擦了擦手,和宫女们一起跪迎。

皇帝一身明黄色常服,龙行虎步地走进来,眉头紧锁地扫过殿内:“怎么回事?

还没生?”

“回陛下,小主……小主正使劲呢。”

画春战战兢兢地回话。

皇帝走到床边,看了眼面色惨白的柳贵人,语气缓和了些:“柳氏,别怕,朕在这儿。”

或许是帝王的到来给了她力量,或许是积攒了一日的力气终于到了尽头,柳贵人忽然发出一声痛呼,伴随着稳婆一声响亮的“生了——”,一声微弱却清晰的婴儿啼哭,划破了殿内的凝重。

“是位公主!”

稳婆抱着浑身通红的婴孩,笑得眉开眼笑,“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皇帝探头看了一眼,那孩子皱巴巴的,像只小猴子,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不哭了,反而定定地望着他。

他心中莫名一动,伸手碰了碰婴儿柔软的脸颊:“赏。”

一旁的总管太监李德全立刻尖声应道:“陛下有旨,柳贵人柳氏诞公主有功,晋封荣嫔,赐锦缎百匹,黄金千两,画春等伺候有功,各赏银五十两!”

荣嫔瘫在床上,听到“荣嫔”二字,眼中落下泪来。

这“荣”字,是她盼了许久的恩宠,如今借着女儿的光,总算得了。

她看着被乳母抱下去清洗的婴孩,心中默念:我的女儿,娘定要护你平安长大。

三日后,皇帝给公主赐名“昭宁”,取“昭显安宁”之意。

荣嫔的宫殿依旧是那座偏僻的“汀兰轩”,只是添了些赏赐的物件,看着体面了些。

她抱着襁褓中的赵昭宁,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画春正给她读着内务府送来的赏赐清单。

“娘娘,这次真是托了公主的福,连皇后娘娘都赏了一对羊脂玉镯呢。”

画春喜滋滋地说。

荣嫔轻轻抚摸着女儿柔软的胎发,眼神却有些忧虑:“恩宠来得快,去得也快。

你看东宫的嫡长公主,出生时陛下大赦天下,那才是真荣耀。

咱们昭宁,能平平安安就好。”

正说着,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小太监探头进来:“荣嫔娘娘,启祥宫的李嬷嬷来了,说是贵妃娘娘赏了些婴儿用的物件。”

荣嫔眼神微沉。

启祥宫的贞贵妃是中宫皇后的亲妹妹,向来眼高于顶,如今却特意派人来送礼,未必是真心。

她示意画春:“请进来。”

李嬷嬷捧着一个锦盒进来,脸上堆着笑:“给荣嫔娘娘道喜了。

贵妃娘娘说,公主出生是天大的喜事,这点小东西给公主添福。”

锦盒里是一套银制的长命锁和手镯,工艺精致,看得出价值不菲。

荣嫔谢了恩,让画春取了谢礼给李嬷嬷。

待李嬷嬷走后,荣嫔打开锦盒,拿起那长命锁看了看,忽然眉头一皱,用银簪在锁身上轻轻刮了一下,簪尖竟微微发黑。

“娘娘!”

画春吓得脸色发白,“这……这是有毒?”

荣嫔迅速合上锦盒,眼神冷了下来:“不是剧毒,是微量的铅粉,长期戴着,会让孩子体弱多病。

贞贵妃这是……既不想咱们得宠,又不想落下苛待皇嗣的名声。”

她将锦盒推到一边:“收起来吧,别让昭宁碰。”

画春咬着唇:“娘娘,她们也太欺负人了!”

荣嫔摇了摇头,抱着赵昭宁,轻声道:“在这宫里,哪有不被欺负的?

咱们位份低,没靠山,只能忍着。

昭宁,我的儿,你可得争气,好好活着。”

襁褓中的赵昭宁似乎听懂了母亲的话,小手攥成了拳头,在睡梦中咂了咂嘴。

窗外的海棠花还在落,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汀兰轩的日子,因为这位三公主的到来,似乎有了一丝微光,但荣嫔知道,这只是开始。

后宫的风浪,才刚刚要向这个嗷嗷待哺的婴孩,露出它锋利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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