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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明月照荒途

爱吃蒜香豆饼的杜老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皎皎明月照荒途》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皎皎清虚讲述了​【末世废土】【诸天群聊】【道门萌娃】【绝境求生】​​ ​​天道崩灵气枯人间化为炼狱!​​ 清虚子本以为带着小徒儿皎皎逃终将难逃一谁知绝境之皎皎竟意外链接【诸天万界聊天群】!从逃荒画风彻底突变—— ​​【星际海盗】投喂超能量压缩军粮:“小可用你那个世界的古董来换!”​​ ​​【炼丹宗师】打赏废弃仙丹:“此丹虽吊你等凡人性命足矣!”​​ ​​【魔界小公主】发送恶魔低语:“嘻嘻~把灵魂卖给立刻让你们吃饱哦~”​​ 口嫌体正直的群友们纷纷投让师徒二人成了末世最“富”的流浪者! 然福兮祸所皎皎的特早已被黑暗中的目光盯上……蛰伏的千年鬼王、贪婪的逃亡猎户、神秘的守村老人接连现身! 清虚子手持桃木将小徒儿护在身后:“此乃贫道弟谁敢动便从贫道的尸体上踏过去!” 且看道门师徒如何在这绝望末凭借一群不着调的异界大佬“投喂”,杀出一条血路!

主角:皎皎,清虚子   更新:2025-10-11 18:4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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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朝天启七年,春末。

本该是细雨润物、禾苗青青的时节,可自打去岁冬至落下最后一场薄雪后,这天,就再也没透过一丝湿气。

云家村窝在苍茫的北邙山脚下,往日里依山傍水,也算得上是一处能自给自足的安稳地界。

可如今,村旁那条养育了数代人的玉带河早己干涸见底,河床龟裂,如同大地身上一道狰狞丑陋的伤疤。

田地里的土块硬得硌脚,踩上去嘎吱作响,零星几株侥幸冒头的麦苗也蔫头耷脑,泛着绝望的枯黄。

日头毒得很,明明才五月,却晒得人皮肉发烫,连吹过山坳的风都是燥热的,卷着尘土,打在脸上生疼。

村东头那棵据说有上百年树龄的老槐树下,往日里是村里最热闹的纳凉闲话之地,如今也只聚着几个面黄肌瘦、愁容满面的老人和妇人。

“唉……这贼老天,是不给人活路了啊!”

老村长云福海靠着光秃秃的树干,声音嘶哑,满是褶皱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活气。

他眯着眼望着灰白一片、不见半片云彩的天空,手里的旱烟杆许久都没磕打一下——早就没烟丝可抽了。

“河干了,井也快见底了,攒的那点粮食……唉!”

旁边一个裹着头巾的妇人喃喃说着,眼神空洞地看向自家田地的方向,那里只有一片刺眼的黄褐色。

死寂的沉默蔓延开来,比头顶的烈日更让人窒息。

在这片压抑的绝望中,一阵轻快却略显突兀的脚步声哒哒传来。

一个约莫五岁的小女娃从黄土路的尽头跑来。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小道袍,样式虽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

头发在头顶扎成两个小揪揪,用红色的细绳绑着,随着她的跑动一颠一颠。

小脸因为奔跑和日晒显得红扑扑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落进了两颗黑琉璃,清澈纯净,倒映着这个灰败的世界,却似乎未被其沾染分毫。

这便是云皎皎,村里那位来历不明的清虚子道姑捡回来的孩子。

她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半个粗瓷碗,碗里装着小半碗浑浊的泥水,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步子迈得又快又稳,生怕洒出一滴。

“阿爷,阿婶,喝水吗?”

她跑到老槐树下,仰起小脸,声音清脆得像山涧里所剩无几的溪水敲击鹅卵石。

大人们看着她,眼神复杂。

有怜悯,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疏离。

那妇人勉强扯出一个笑,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皎皎乖,阿婶不渴,你留着自己喝。”

老村长也叹了口气,挥挥手:“快回去吧,日头毒,别晒着了。”

云皎皎眨了眨眼,乖巧地点点头,却没有立刻离开。

她踮起脚尖,想把碗放在树荫下的一块石头上,留给可能需要的人。

就在这时,村里最碎嘴的王婆子扭着腰走过来,一眼瞥见皎皎,嗓门扯得老高:“哎哟,我说皎皎丫头,你还有闲心在这儿送水?

你师父呢?

咋不让她施法求雨啊?

不是说道姑都有大本事吗?”

这话夹枪带棒,带着明显的挤兑。

村里谁不知道,清虚子师父虽懂些医术符水,平日里帮衬邻里,但求雨这种事,岂是凡人能办到的?

皎皎的小眉头微微蹙起,很认真地回答:“王婆婆,师父说,这是天时的大事,要顺应自然,不能强求的。”

“顺应自然?

再顺应下去,咱们都得渴死饿死!”

王婆子撇撇嘴,声音尖利,“我看啊,就是没真本事!

还有你,小丫头片子,一天天神神叨叨的,前天说后山的花好看,第二天就全枯死了!

昨天说李二娘家的大黄狗叫得欢实,当晚就让偷狗的给药了!

你这张嘴啊,真是……”后面的话她没明说,但周围人的脸色都微微变了变,看向皎皎的眼神里那点疏离感更重了。

皎皎抿紧了嘴唇,小脸上闪过一丝委屈,却倔强地没有低头。

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话一说出口,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

“王婆子,少说两句!”

老村长看不下去,出声呵斥,“跟个孩子置什么气!

有这力气不如想想去哪找水!”

王婆子哼了一声,悻悻地走开了。

皎皎放下碗,默默转身往村尾的小道观走去。

那小小的背影挺得笔首,却无端透出几分孤单。

村尾的小道观与其说是道观,不如说是一间稍大些的土坯院子,正堂供奉着一尊面容模糊的三清像,香火冷清。

这里便是清虚子和皎皎的家。

清虚子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缝补一件旧道袍。

她看起来约莫三十上下年纪,眉目清雅,神色平静,一身灰布道袍纤尘不染,即便在这漫天风沙的旱灾年里,也保持着一种异常的整洁与从容。

见皎皎回来,她抬眼望去,目光柔和:“回来了?”

“师父。”

皎皎跑过去,把小脑袋靠在她膝上,声音闷闷的。

“怎么了?”

清虚子放下针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可是又听人说了闲话?”

皎皎点点头,又摇摇头:“王婆婆说我是乌鸦嘴……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清虚子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无奈与怜惜,将她揽入怀中:“师父知道。

皎皎不是乌鸦嘴,只是……心思比旁人更通透些,偶尔能感应到些东西罢了。”

她的话语总是带着一种能让人安心的力量,“莫要将那些话放在心上。”

正说着,忽听院外传来一阵孩童的嬉闹声,由远及近。

几个半大的孩子边跑边拍着手,唱着一首不知从哪儿流传开来的古怪歌谣:“日头烈,河水干,地里苗儿不上餐!

山老爷,秃了头,哭不出眼泪皱眉头!

石头裂,井底空,飞来只乌鸦站当中!

呱呱叫,三声后,拖家带口往东走!

往东走!”

歌谣调子古怪,词句也颠三倒西,透着一股子不祥的意味。

孩子们唱得却起劲,反复喊着“往东走!

往东走!”

皎皎从师父怀里抬起头,愣愣地听着,小嘴无意识地跟着蠕动:“往东走……”清虚子听着这童谣,面色微微一凝,掐指细细算着什么,眉头越蹙越紧。

“师父,”皎皎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小脸上满是困惑,“为什么要往东走?

东边有什么?”

清虚子低头看她,目光深邃:“皎皎觉得呢?”

皎皎歪着头,很努力地去想,黑琉璃似的眼睛里一片茫然:“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慌慌的。

好像……好像有很多很多脚,在路上走,好累,好渴……”她描述不出那种模糊的感觉,只是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子,“肚肚也饿……”就在这时,村口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惊慌的喧哗声,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尖叫,瞬间打破了山村死寂的午后!

“不好了!

不好了!

张老西从镇上回来了!

说……说外面乱套了!”

“遭瘟的蝗虫!

北边好几个县遭了蝗灾,颗粒无收啊!”

“还有流民!

好多流民往咱们这边涌过来了!”

“天杀的!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恐慌像瘟疫一样迅速在小小的云家村蔓延开来。

清虚子蓦然起身,将皎皎护在身后,清冷的目光投向喧哗传来的方向,脸上那份一贯的从容终于被一丝凝重所取代。

山雨欲来风满楼。

皎皎紧紧抓着师父的衣角,听着外面越来越响、越来越乱的哭喊和叫嚷声,只觉得那首古怪的童谣像魔咒一样在她小小的脑海里反复回响——拖家带口往东走!

往东走!

她的小脸渐渐发白,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慌,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张了张嘴,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想要大喊,想要阻止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改变了。

而那首童谣,或许并不仅仅是孩童的戏言……干旱、蝗灾、流民、东迁的童谣……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她尚且无法理解的未来——一条漫长而艰难的生存之路,似乎己经从脚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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