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两年被冰山甩后,我找到了自己的星星艺术团周年庆晚会的后台,聚光灯的余光都绕着苏晚转。
她穿一身银灰色吊带长裙,长发挽成低髻,耳坠上的碎钻晃得人眼晕——那是去年省艺术展的金奖奖品。
可没人知道,为了凑齐她参赛作品的舞美经费,我在外面兼职做了三个月的灯光搭建,手上的茧子到现在都没消。
“林野,左侧追光再调亮两度,别让阴影盖着我裙摆。”
苏晚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过来,没带半点温度,像在指挥一个无关紧要的机器。
我盯着控制台的参数,手指飞快调整:“好了,苏团,你再试试。”
这是我给她当“专属技术工”的第二年。
从大一新生报到,我看见她穿着白衬衫站在主席台上讲话,就像条没头苍蝇似的凑上去,给她当免费劳力。
整理文件、扛活动器材、替她挡酒挡到胃出血,甚至她生理期的暖宝宝,都是我提前按日期分好装在她包里。
全校都叫我“苏晚的狗”,我听着不生气,只盼着哪天能捂热她这块冰。
一进艺术团,我就跟着她转。
她要排独舞,我熬夜画舞美设计图,改了多少次我忘了,不过我看过了很多次日出;她要参加巡演,我提前三天去场地调试设备,连舞台地板的防滑垫都要一个个检查。
上次她的道具扇子被人故意划坏,是我抱着备用的扇子,骑了四十分钟共享单车送到剧场,赶到时裤脚全是泥,她只瞥了一眼,说“下次早点”。
所有人都叫我“苏晚的跟屁虫”,连艺术团的新生都敢私下议论:“看,那就是林野,苏团的工具人,除了调灯光啥也不会。”
我以前不在乎。
我总觉得,只要再坚持坚持,等她看到我的真心,总会不一样的。
今晚是她连任艺术团团长的日子,也是我攒了两年勇气,准备告白的日子。
晚会进行到一半,主持人念出“年度最佳艺术贡献奖”,镜头精准地对准苏晚。
她走上台,接过奖杯时,嘴角勾起一抹公式化的笑——和两年来我见过的每一次都一样,完美,却没半点温度。
“感谢艺术团所有人的付出,尤其要感谢技术组的支持,”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的我,像扫过一个普通观众,“不过,下届艺术团的技术组,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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