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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绳结

曾经撞过的南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岁月绳结》是曾经撞过的南墙创作的一部青春甜讲述的是王守田杜梅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下乡知青沈若唏与农村青年江砚白的恩恩怨悲欢离合!时代的大幕已经早就落但记忆永留住那段时解开那些绳节

主角:王守田,杜梅   更新:2025-10-23 08:5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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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江圩大队的大队书记王守田坐在妻子的身边,用儿子的旧书本撕下来的纸。

卷着暗黄的烟叶,卷好了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就着煤油灯头,美美的吸上一口,随着浓浓的烟从鼻子里喷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浓烈的烟味呛得在灯下给儿子做棉袄的妻子杜梅咳嗽起来,杜梅用手扇着,说道:“早就说了,抽烟出去抽,你怎么就不听呢?”

王守田向妻子身边靠了靠,说道:“边抽烟边看着老婆,抽烟才有滋味。”

“女儿都十七八岁了,你还没看够?”

“老婆这么漂亮,怎么也看不够?”

杜梅被逗得抿嘴笑,针脚却没乱。

王守田在妻子的胸前摸了一把,杜梅一把打开,叹了一口气。

王守田看着妻子,:“怎么了,好好的日子叹什么气啊?”

“清音明年就高中毕业了。

想到如花似玉的女儿跟着我们下田干活,和我们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我就感到心疼。

他爸,你一个大队书记,就不能给女儿想个出路?”

王守田的烟在指间顿了顿,烟灰簌簌落在粗布裤腿上。

煤油灯的火苗晃了晃,映得他眼底一片明暗不定:“公社王干事上个月提过,说明年有两个工农兵大学生的保送名额......”杜梅的银针“噗”地扎进棉袄,抬起头时眼睛亮得惊人:“真的?

清音成绩在学校拔尖,要是能上大学......”话音突然弱下去,她捏着线头的手指微微发抖,“可听说这名额都是给干部子弟的,咱们没靠山......。”

“我不是干部吗,江圩大队说一不二的人物,到时候再找找人,肯定没问题。”

杜梅看着丈夫,笑着说:“是啊,我怎么把你这江圩大队的大队书记给忘了,咱大小也是干部我在县武装部的同学,现在调到教育局管招生了。”

王守田压低声音,猛吸一口烟,“前儿我去县城开会,特意绕过去见了一面。

他说只要大队出个推荐材料,把清音写成劳动积极分子......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谁不想给孩子找个好的前程,上了大学,国家分配工作,吃公家饭,再在找个城里的男孩嫁了,清音就一辈子脱离农村了。”

“可清音哪干过多少重活?”

杜梅皱起眉头,“你是大队书,记,带头走后门,万一被人戳脊梁骨......谁敢?

在江圩大队,和我作对,真的不想过安稳日子,也,我有一百种方法整死他?”

王守田咬着牙说。

“这年头谁家孩子不是半工半读?

我们家清音念的是农业高中,在学校里也没少干活。”

王守田往掌心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

“是啊,念得什么书啊。

学校里有几十亩地。

全让这些孩子干活。”

“杜梅,这话在家里说说得了,出去可不能乱说,你这是在怀疑革命的教育路线,给别人知道了,我也救不了你。”

杜梅看了老公一眼,说道:“在江圩大队,还有你做不了的事?”

王守田不想再和妻子,扯这事。

继续说道:“公社文书小高是我以前推荐上去的知青,到时候在清音推荐的材料上动点手脚,谁能查到?

你就放心吧。”

杜梅咬着嘴唇没说话,针尖在灯下泛着冷光。

提到小高,王守田猛的想起今天下午在大队部接到小高的电话,说明天有两个知识青年要到大队报到,可各生产队的知青点都住满了,再盖房子也来不及了,就自言自语的说道:“不是说没有知青下来了吗,怎么又来了两个?

住都没地方住。”

杜梅下午听王守田说过一嘴,也知道要来两个女知青,就说道:“这两个人就放在我们六队,江长海的爸妈都去世了,两间老房子一首没人住,你可以让六队队长安排人打扫一下,再修一下,破虽然破了点,住两个人没问题的。”

王守田一拍脑子。

说道:“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王长海家愿意吗?”

“有什么不愿意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实在不愿意,就让生产队每年补贴他家几十斤口粮,他家人口多,年年闹饥荒。”

“这倒是个好方法。”

王长海边说边披上衣服,说道:“最近风声紧,又要到秋收的时候,防止阶级敌人破坏,我出去转转。”

杜梅不满的看着丈夫一眼,说道:“夜里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住大队部。”

杜梅一听,就知道老公今晚又要去戴老六家找他老婆张妙可,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杜梅望着丈夫披衣离去的背影,煤油灯的光晕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土墙上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模样。

针脚突然在指尖打滑,她这才惊觉指尖全是汗,冰凉的银针几乎握不住。

屋檐下的辣椒干被风吹得翁翁作响,像极了戴老六老婆张妙可的喘息声。

上个月她去大队部送干粮,半路上遇到老公,她跟在老公后面,一首跟到戴老六家,她通过窗子上的塑料纸上的洞。

看到张妙可领口敞着,笑盈盈的迎着王守田。

不一会,屋内的煤油灯熄了,传来张妙可粗重的喘息声。

当时她攥着竹篮的手首发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最后却只能强装镇定地默默离开。

窗外的风越来越紧,吹起沙粒打在窗纸上沙沙响,杜梅机械地缝着棉袄,针脚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她想起刚嫁进王家时,王守田在麦场边对天发誓,说要让她一辈子不受委屈。

可自打当上大队书记,他怀里的温存就像煤油灯的油,一点点熬干了。

清音还在灯下看书,听到门响,就问道:“妈,爸又出去了?”

“嗯,他天天事多,这么大的一个大队,什么事都要他管,昼夜不得安宁。”

王清音没说话。

“清音,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起早上学。”

夜风卷着枯草叶扑进窗缝,煤油灯忽明忽暗。

杜梅把最后一团棉花塞进棉袄,突然觉得这满屋昏暗的光,倒比白天的太阳还要刺眼。

她吹灭油灯,蜷缩在冰凉的被窝里,听着远处戴老六家传来的犬吠,眼泪终于簌簌砸在枕头上,洇湿了半块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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