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死后，地府说我KPI不达标。
只能投胎小强强，绝对不行啊！
唯一的翻身机会便是回到那个黑心的地方。
成了徒弟的金手指。
那就请他们都尝尝“福报”的滋味吧。
01深夜写字楼的灯光还亮着。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光标，指尖已经开始发麻，眼前的代码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连续三天的加班让我的大脑嗡嗡作响，颈椎传来的刺痛顺着脊椎蔓延，可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还在不断跳动，提醒着明天上线的死线。
“嗡嗡 ——” 企业微信的提示音突然炸开。
我挣点开，产品经理王磊的头像在群里跳动，紧随其后的是一段话：“@刘素，线上有个小 bug，很急，明天上线前必须改好。”
我张了张嘴，想在群里回一句 “我已经连续加班三天了，身体快撑不住了”，可手指悬在键盘上，怎么也按不下去。
上个月因为拒绝了一个临时需求，王磊在周会上明里暗里说我 “缺乏奉献精神，没有团队意识”，HR 李姐找我谈话时，眼神里的警告至今还在眼前晃——“现在就业形势这么难，能有份稳定工作不容易，要懂得珍惜。”
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屏幕上的代码扭曲成一团乱麻，最后定格在王磊那句 @我的消息上。
耳边似乎传来同事的惊呼，有人冲过来拍我的肩膀，可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好像飘了起来，透过天花板看到 李姐正对着赶来的警察和我父母解释：“素素是我们优秀的员工，工作特别努力，她的离去是因个人健康原因，公司深表遗憾，后续会按照规定给予家属抚恤……个人健康原因？”
我想笑，可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不是连续半年无休的加班，如果不是每次提出休息都被以 “项目紧急” 驳回，我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身体越来越轻，缓缓穿过写字楼的天花板，穿过厚重的云层，最后坠入一个满是电子光流的空间。
02这片电子光流空间像个巨型互联网公司的客服中心，无数道流光组成的队伍排得看不到头，每个光点里都裹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前方的电子屏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最显眼的是 “K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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