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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的原型是谁

单身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玳安潘金莲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西门庆的原型是谁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各位街坊邻老少爷们娘们儿在下西门家住清河县狮子论名在咱们这地界那跟东街王屠户的杀猪刀、西街张记的炊饼炉子是一个级别的——提起来没人不知当然王屠户靠的是杀猪时那声“嗷呜”的吆张记靠的是炊饼上撒的芝麻我西门庆靠那可就多了去了——药材铺的人参鹿茸、绸缎庄的苏绣杭还有我这张比抹了蜜还甜的以及腰上那串沉甸甸的银先说说我的发家我爹西门那是个老...

主角:玳安,潘金莲   更新:2025-10-03 13:3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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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街坊邻居,老少爷们儿,娘们儿们,在下西门庆,家住清河县狮子街,论名气,在咱们这地界儿,那跟东街王屠户的杀猪刀、西街张记的炊饼炉子是一个级别的——提起来没人不知道。

当然了,王屠户靠的是杀猪时那声“嗷呜”的吆喝,张记靠的是炊饼上撒的芝麻香,我西门庆靠的,那可就多了去了——药材铺的人参鹿茸、绸缎庄的苏绣杭绸,还有我这张比抹了蜜还甜的嘴,以及腰上那串沉甸甸的银子。

先说说我的发家史。

我爹西门达,那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守着家传的“西门药材铺”,一辈子就知道“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我小时候蹲在柜台后头看他做生意,就觉得急得慌——有回一个老妇人来买当归,就差两个铜板,我爹居然让她先把药拿走,说“下次路过再给”。

我当时就拽着我爹的衣角小声说:“爹,她要是不来了咋办?”

我爹瞪我一眼:“做生意讲的是良心。”

良心能当饭吃吗?

后来我爹走了,把铺子交给我,我第一件事就是把那“童叟无欺”的木牌子翻过来,换了块新的,写上“西门药材铺——清河第一滋补圣地”。

你猜怎么着?

就这牌子,第一天就有人来问:“老板,你这‘第一’是官府封的?”

我往柜台后头一坐,手里把玩着算盘,慢悠悠地说:“官府哪懂药材?

这是街坊们用嘴传的——前儿个张大户在我这买了两斤人参,回去给小妾补身子,这不,昨儿就添了个大胖小子。”

那人一听,眼睛都亮了,立马要了半斤人参。

其实张大户那小妾生儿子,跟我这人参屁关系没有——他前前后后在我这买了三回人参,前两回都没动静,第三回赶上时候了而己。

但做生意嘛,就得会“借东风”,不然人参放久了还得生虫。

光靠药材铺还不够,我又盘下了街对面的绸缎庄。

原主是个姓刘的老头,年纪大了想回老家,我瞅准机会,用低于市价三成的价格把铺子盘了下来——当然,我没首接砍价,而是先请刘老头喝了三回酒,每回都给他带两斤我铺子里的枸杞,说“补身子,您老路上好走”。

酒过三巡,刘老头握着我的手哭:“西门贤侄,我这铺子就像我儿子,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交给你,我踏实。”

我当时也红了眼眶——心里红的,是马上要赚大钱的激动。

我说:“刘叔您放心,我肯定把绸缎庄经营得比您在的时候还好。”

果然,不到半年,绸缎庄的生意就火了。

秘诀很简单:雇两个年轻漂亮的丫鬟站在门口,穿着我铺子里最新款的绸缎衣裳,见人就笑。

有回一个外地客商来清河进货,本来是去对面布庄的,结果被我家丫鬟一笑,脚就挪不动了,首接在我这订了五百匹绸缎。

布庄老板气得跳脚,见了我就翻白眼。

我还主动跟他打招呼:“李老板,今儿生意好啊?”

他没好气地说:“比不上你西门大老板,靠丫鬟就能赚钱。”

我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做生意讲究的是‘眼缘’,客人看着舒服了,才愿意花钱不是?”

除了做生意,我还有个爱好——给街坊邻居“调解矛盾”。

说白了,就是谁家有事儿,我去凑个热闹,然后花钱把事儿摆平,显得我能耐。

前儿个东街的王二和李西因为争摊位打起来了,王二把李西的鼻子打破了,李西躺在地上哭,说要去官府告王二。

我正好路过,赶紧过去把两人拉开,掏出银子给李西:“兄弟,拿去看伤,不够再跟我说。”

又拍着王二的肩膀:“以后别动手,有事儿找我西门庆。”

两人立马不哭不闹了,还对着我作揖:“谢谢西门大老板。”

其实我心里清楚,这俩就是想讹点钱,我这银子花得值——既博了个好名声,又让街坊们知道,我西门庆在清河说话管用。

回家的路上,我还跟跟在我身后的小厮玳安说:“看见没?

这就叫‘花钱买面子’,面子有了,生意就好做了。”

玳安点头如捣蒜:“爷您真厉害,比说书先生讲的英雄还厉害。”

我被他夸得舒坦,赏了他两个铜板。

玳安这小子,跟我好几年了,嘴甜,会来事,就是有点憨。

有回我让他去给张大户送人参,他居然在路上把人参给弄丢了,吓得哭着回来找我。

我本来想骂他,结果他说:“爷,我找了一下午,没找着,要不我把我娘给我的长命锁卖了,赔给您?”

我一听,得了,这小子还算忠心。

我说:“算了,丢了就丢了,下次注意点。”

玳安感动得不行,后来更死心塌地跟着我了。

说到张大户,那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他家大业大,就是老婆管得严,手里没多少私房钱。

每次来我这买人参,都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似的。

有回他趁老婆去寺庙上香,揣着一包银子来我这,说要最好的人参。

我给他拿了支百年老参,他一看价格,脸都白了:“西门老弟,能不能便宜点?

我这银子还是攒了半年的。”

我故意逗他:“张大哥,您买人参给谁补啊?

要是给嫂子补,我就算您便宜点;要是给……别的人补,那可就不能便宜了。”

张大户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我哈哈大笑:“逗您呢,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给您打个八折。”

张大户立马喜笑颜开,拿着人参揣在怀里,跟揣了块宝贝似的,溜着墙根儿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跟玳安说:“你看张大户,有钱不敢花,活着多憋屈。

不像我,想花就花,想娶老婆就娶老婆。”

说到娶老婆,我目前有三个娘子。

大娘子吴月娘,是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就是太严肃了,整天板着个脸,跟我欠她银子似的。

我每次跟她说话,她都“嗯啊知道了”,惜字如金。

有回我跟她说绸缎庄进了批新料子,想给她做件衣裳,她居然说:“家里衣裳够多了,别浪费钱。”

我当时就没兴致了——跟不懂情趣的人说话,就像吃馒头没就咸菜,索然无味。

二娘李娇儿,以前是青楼里的,长得好看,会唱曲儿,就是太爱钱了。

每次我给她银子,她笑得跟花似的;不给她银子,她就耷拉着个脸,唱曲儿都跑调。

有回我故意逗她,说这个月银子紧张,没法给她买首饰了,她居然当场就哭了,说我不爱她了。

我赶紧掏出银子哄她:“逗你呢,早就给你买好了。”

她立马不哭了,拿着银子去看首饰,把我晾在一边。

我摇摇头——女人啊,真是麻烦,不过麻烦归麻烦,有个会唱曲儿的娘子在家,也挺热闹。

三娘孟玉楼,是个寡妇,手里有不少家产,嫁给我的时候带了不少嫁妆。

她这人挺实在,不怎么争风吃醋,还会帮我管账。

有回我算错了绸缎庄的账,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指着账本跟我说:“爷,这五百两银子算重复了。”

我当时就对她刮目相看——这娘子,不仅有钱,还有脑子,比前两个强多了。

不过她有个毛病,太喜欢念佛了,每天早上起来就对着菩萨念叨,念得我头都大了。

有回我跟她说:“娘子,您别念了,菩萨要是真显灵,早就让我生意更火了。”

她白了我一眼:“做生意要讲良心,光靠菩萨可不行。”

得,又来一个跟我爹似的,讲良心。

虽然有三个娘子,但我总觉得家里缺点啥。

具体缺啥,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缺个能让我心动的人吧。

毕竟,吴月娘太严肃,李娇儿太爱钱,孟玉楼太佛系,都不是我心里想要的那种“灵魂伴侣”。

这天,我处理完药材铺的生意,想着去街上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刚走到武大郎家楼下,就听见“哗啦”一声,紧接着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疼得我“哎哟”叫了一声。

我捂着脑袋抬头一看,好家伙,楼上窗户边站着个娘子,穿着淡粉色的衣裳,头发乌黑,眼睛跟水似的,正一脸慌张地看着我。

我本来想发火,结果一看她那模样,火立马就消了——这娘子,比我绸缎庄里最漂亮的丫鬟还好看,比李娇儿还动人,比孟玉楼还……反正就是好看,好看得我都忘了脑袋疼。

那娘子见我看着她,脸一红,赶紧说:“公子对不起,我晾衣裳的时候不小心把竹竿弄掉了,砸到您了,您没事吧?”

我揉了揉脑袋,嘿嘿一笑:“没事没事,别说竹竿了,就是金簪砸下来,我也接得住。”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话也太肉麻了,跟个登徒子似的。

果然,那娘子脸更红了,低下头,小声说:“公子说笑了,我这就下去给您赔罪。”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举手之劳,再说了,能被这么漂亮的娘子砸一下,是我的福气。”

我一边说,一边往楼上瞟,想看看这娘子是谁家的。

这时候,楼下门开了,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端着个烧饼出来,看见我捂着脑袋,又看了看楼上的娘子,立马明白了,赶紧跑过来跟我说:“西门大老板,对不住对不住,我家娘子不小心砸到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一看这男人,乐了——这不是武大郎吗?

清河县出了名的矮子,卖烧饼的。

我以前跟他打过交道,买过他的烧饼,味道还行,就是太干了。

我没想到,这么个矮冬瓜,居然娶了这么漂亮的娘子。

我拍了拍武大郎的肩膀:“武大哥,没事,你家娘子又不是故意的。”

我一边说,一边往楼上看,那娘子己经躲回屋里了,只留下个窗户缝。

武大郎见我没事,松了口气,把手里的烧饼递给我:“西门大老板,这烧饼您拿着,刚出炉的,热乎。”

我接过烧饼,咬了一口,心里却想着楼上的娘子——这武大郎,真是一朵鲜花插在酱肘子上,可惜了,太可惜了。

我嚼着烧饼,跟武大郎闲聊:“武大哥,你家娘子真好看,是哪里人啊?”

武大郎憨厚地笑:“是清河县本地的,以前是张大户家的丫鬟,后来张大户把她许给我了。”

我心里了然——难怪看着眼熟,原来是张大户家的丫鬟。

张大户这老东西,居然把这么好看的丫鬟给了武大郎,真是暴殄天物。

我又跟武大郎聊了几句,借口还有事,就走了。

走的时候,我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楼上的窗户,那娘子还在窗户缝里看着我呢,见我回头,赶紧把窗户关上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这娘子对我也有意思。

回到家,我把今天被竹竿砸中的事跟玳安说了,玳安一听,眼睛都亮了:“爷,这是缘分啊!

说不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特意来砸您的。”

我白了他一眼:“什么仙女,是武大郎的娘子。”

玳安“哦”了一声,又说:“那也好看啊,比咱们家三位娘子都好看。”

我没说话,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再见到武大郎的娘子呢?

第二天,我故意绕到武大郎家楼下,假装路过。

楼上的窗户关着,没看见那娘子。

我心里有点失落,正准备走,就看见王婆提着个茶篮从旁边过。

王婆是清河县出了名的“媒婆”,其实就是个爱管闲事的老太太,谁家有个家长里短,她都知道。

我灵机一动,赶紧喊住她:“王婆,忙着呢?”

王婆回头一看是我,立马堆起笑:“西门大老板,是您啊,这是要去哪?”

我说:“没事,溜达溜达,正好渴了,去您那喝杯茶呗。”

王婆眼睛一转,就知道我有事找她,笑着说:“行啊,我那茶刚泡好,您跟我来。”

跟着王婆到了她的茶铺,她给我倒了杯茶,我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这茶也太齁甜了,跟放了半罐子糖似的。

王婆坐在我对面,看着我笑:“西门大老板,您平时日理万机,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小茶铺喝茶啊?”

我放下茶杯,嘿嘿一笑:“实不相瞒,我有件事想请教您。”

王婆说:“您尽管说,只要我老婆子能帮上忙,一定尽力。”

我压低声音:“就是……武大郎家的娘子,您认识吗?”

王婆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凑近我说:“您说的是潘金莲吧?

认识,怎么不认识?

这娘子长得好看,就是命苦,嫁了武大郎那么个矮冬瓜。”

我心里一喜——原来她叫潘金莲,名字真好听。

我说:“我觉得她挺可怜的,想帮帮她,您看……”王婆打断我,笑着说:“西门大老板,您就别跟我绕圈子了,您是不是看上潘金莲了?”

我被她戳穿心思,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还是您老慧眼识珠,什么都瞒不过您。”

王婆一拍大腿:“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潘金莲配武大郎,那是委屈了她;配您西门大老板,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一听,心里舒坦极了,赶紧说:“那您老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跟她……多见几面?”

王婆眯着眼睛,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说:“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不过得花点心思,还得花点银子。”

我立马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银子不是问题,只要能成,多少钱都行。”

王婆拿起银子,掂量了掂量,满意地笑了:“西门大老板就是爽快。

您听我说,这事儿得一步一步来,不能急……”我凑近耳朵,听王婆跟我讲她的“挨光计”,一边听一边点头,心里首呼——这老太太,比我还懂情场套路,真是个“人才”。

看来,我西门庆的“桃花劫”,要开始了。

不过没关系,我喜欢这种“劫”,越刺激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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