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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怪谈雾隐村攻略

深海留光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破碎怪谈雾隐村攻略》是网络作者“深海留光”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远陈满详情概述:一九九零夏省城师范学院的宿舍弥漫着一种躁动不安的气分配通知像悬在头顶的靴迟迟未每个人都在谈论着未唯有陈远觉那未来像窗外的暮昏黄一看不真他正埋头整理着几本旧那是他准备带去新单位的全部家当——如果他能被顺利分配到一个远离山区的城镇学校的“陈远!陈远在不在?” 宿管阿姨粗粝的嗓音在楼道里炸伴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陈远应了一拉开房...

主角:陈远,陈满仓   更新:2025-10-12 19:5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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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零年,夏末。

省城师范学院的宿舍里,弥漫着一种躁动不安的气息。

分配通知像悬在头顶的靴子,迟迟未落,每个人都在谈论着未来,唯有陈远觉得,那未来像窗外的暮色,昏黄一片,看不真切。

他正埋头整理着几本旧书,那是他准备带去新单位的全部家当——如果他能被顺利分配到一个远离山区的城镇学校的话。

“陈远!

陈远在不在?”

宿管阿姨粗粝的嗓音在楼道里炸开,伴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在。”

陈远应了一声,拉开房门。

宿管阿姨胖胖的身影堵在门口,手里捏着一份杏黄色的纸质电报,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同情与好奇的神色。

“喏,你的加急电报。

家里来的吧?

怕是有什么急事。”

“加急”两个字像针一样刺了陈远一下。

他道了声谢,几乎是抢过那份电报。

入手很轻,却仿佛有千钧重。

信封上熟悉的“雾隐村邮电所”的戳记,让他心头莫名一沉。

他撕开信封,薄薄的电报纸上,只有西个字,是用钢笔大力写就的,墨迹几乎要透纸背:父病危,速归。

落款是村支书李为民。

不是他父亲陈满仓。

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父亲的身体像山里的老石头,硬朗得很,怎么会突然病危?

而且,就算是真的,发电报的也该是邻居或亲戚,怎么会是村支书?

“怎么了,陈远?

家里出事了?”

同宿舍的王涛探过头来。

陈远猛地将电报揉成一团,攥在手心,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没什么,”他声音有些干涩,“家里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他转身开始飞快地收拾那个半旧的帆布行李包,动作机械而急促。

几件换洗衣服,牙具,还有那几本他视若珍宝的书。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父亲的形象和记忆中那个永远被湿冷雾气笼罩的村庄交织在一起。

雾隐村。

那个他凭借读书才勉强逃离的,位于鸦山深处,地图上都难寻其名的角落。

他厌恶那里的闭塞,厌恶那里人们脸上被贫穷和迷信刻下的麻木,更厌恶那种无处不在、仿佛能渗入骨髓的潮湿感。

他本以为,拿到毕业证的那一刻,他就永远地割断了那根连接的脐带。

可现在,这封只有西个字的电报,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又将他死死捆住,要将他拖回那片他竭力想要遗忘的土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远就踏上了归途。

通往县城的柏油路只修了一小段,换乘上那辆浑身哐当作响、喷着黑烟的老式班车后,道路就变成了坑洼不平的黄土路。

车窗紧闭,依旧挡不住漫天的尘土和发动机呛人的汽油味。

车厢里挤满了人,鸡鸭被捆着脚扔在过道里,发出不安的鸣叫,混合着汗味、烟味和某种土特产腥臊的气味,构成了一种陈远既熟悉又厌恶的气息。

他靠窗坐着,看着窗外单调的、不断后退的绿色山峦,心情如同这颠簸的道路,起伏不定。

身旁坐着一位穿着藏青色土布衣服的老者,满脸深刻的皱纹如同山壑,闭目养神。

在一次剧烈的颠簸后,老者睁开眼,瞥了一眼陈远脚边印着“师范学院”字样的帆布包,用沙哑的本地土话搭腔:“后生仔,是回鸦山那边的?”

陈远勉强点了点头,“嗯,雾隐村。”

“雾隐村……”老者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什么听见,“那地方,邪性得很呐。

好久没听人提起了。”

陈远皱了下眉,没有接话。

他讨厌这种故弄玄虚。

老者却自顾自地说下去,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老话讲,鸦山低头,山鬼梳头;鸦山开口,神仙绕道……前些日子,听说你们那边,不太平哦。”

“怎么不太平?”

陈远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出于一种本能的不安。

老者凑近了些,带着一股旱烟和岁月混合的气味,神神秘秘地说:“夜里头,有不该出现的东西……在走路。

说是山鬼娘娘,又要出来‘补衣’了……山鬼补衣?”

陈远心头莫名一悸,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班车又是一个剧烈的摇晃,打断了对话。

老者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猛地闭上了嘴,无论陈远再问什么,都只是摇头,重新闭上眼睛,恢复成一尊沉默的雕像。

班车在蜿蜒的山路上又爬行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岔路口停下。

司机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嗓子:“雾隐村的,到了!”

陈远提着行李下了车,班车喷着黑烟,吃力地开走了,将他独自一人扔在这片寂静的山野之中。

眼前的景象,和他记忆中的并无二致。

一条被杂草侵占大半的土路,蜿蜒着伸向大山深处。

西周是望不到边的、墨绿色的山林,头顶的天空被高大的树冠切割得支离破碎。

空气里弥漫着植物腐烂和泥土的腥气,还有一种更深的、无处不在的寂静。

一种近乎凝滞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寂静。

连鸟叫虫鸣都稀罕得可怜。

他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带着凉意的空气,抬步踏上归家的路。

越往深处走,雾气便开始不知不觉地弥漫开来,像一张潮湿冰冷的网,缓缓收拢。

路旁的林木在雾气中变得影影绰绰,形态怪异。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雾中隐约现出几处低矮的、黑瓦泥墙的屋舍轮廓。

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还在,树下那口用青石垒砌的老井也还在。

那就是雾隐村了。

陈远加快了脚步。

在接近村口的时候,他看到井台边有两个正在打水的妇人。

她们也看到了他,先是愣了一下,交头接耳了几句。

待陈远走近,想打个招呼时,那两个妇人却像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猛地低下头,提着半桶水,脚步匆匆地转身钻进了旁边的小巷,消失在了浓雾里。

仿佛他是什么灾星。

陈远僵在原地,握着行李袋的手,紧了又紧。

那封电报带来的不安,老者的话语,还有眼前这诡异的回避,像几股冰冷的丝线,缠绕在他心头,越收越紧。

父亲到底怎么了?

这个村子,又发生了什么?

浓雾弥漫,将整个村庄包裹得严严实实,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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