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丈夫被指控为连环杀手时,我是他最有力的不在场证人;直到我发现,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更可怕的真相——凶手是我,而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个失去记忆的妻子,如何在与警察和“完美丈夫”的周旋中,挖掘出自己可能就是真凶的恐怖真相?
第一章:完美丈夫的裂痕冰冷的雨水砸在警局玻璃上,晕开一道道水痕,像极了我此刻混沌的视线。
审讯室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将沈墨的影子切割成扭曲的碎片——那个被我爱了五年、被誉为“完美丈夫”的男人,正被冠以“连环杀人凶手”的罪名,接受刑警队长陈锋的盘问。
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警局走廊里,鉴证科的警员低头议论,保洁阿姨用同情又警惕的目光扫过我,连平日里温和的接待员都刻意与我保持距离,仿佛我这个“杀人犯的妻子”也该被钉在耻辱柱上。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他们都错了。
“我丈夫是无辜的。”
我重复着这句话,指尖因用力攥着衣角而泛白,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过去三个月,每一天晚上,他都和我在一起。”
话音刚落,脑海里猛地闪过一阵尖锐的头痛,太阳穴像是被钢针反复穿刺。
那些丢失的、模糊的几个小时,像被浓雾包裹的深渊,瞬间将我拖入不安的漩涡,指尖沁出的冷汗浸湿了衣料。
陈锋是个经验老到的刑警,四十岁上下,眼角刻着常年熬夜的红血丝,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人心。
他将一份文件重重拍在我面前的接待桌上,纸张因用力而发出脆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林小姐,我们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文件首页附着最新受害者的尸检报告,最刺眼的一行用红笔圈出——指甲缝残留皮肤组织,DNA与沈默100%匹配。
我盯着那行字,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不可能,沈墨有严重的洁癖,连生鱼片都不肯碰,切菜时不小心划伤手指都会焦虑半天,怎么会留下这种“证据”?
“作案时间是上周三凌晨两点到四点,”陈锋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辩驳的压迫感,他俯身向前,目光紧紧锁在我脸上,“根据你昨天提供的日程表,沈墨那天晚上说他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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