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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恶婆婆

不恋尘世浮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穿越之农家恶婆婆》是大神“不恋尘世浮华”的代表陈文柏陈飞虎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天启三年冬月初清晨五更刚地点是青阳县下辖的陈家一个夹在山坳里的穷村村中房屋多为土坯墙、茅草主屋坐北朝墙皮剥窗纸破冷风顺着缝隙往里我睁开眼的时脑袋像是被铁锤砸一阵阵抽痛从太阳穴首冲后视线模喉咙干得冒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盖着发黑的旧棉空气中混着霉味和柴灰的气我是李三十五生前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运营总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倒在办公...

主角:陈文柏,陈飞虎   更新:2025-10-04 16:5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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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三年冬月初七,清晨五更刚过。

地点是青阳县下辖的陈家沟,一个夹在山坳里的穷村子。

村中房屋多为土坯墙、茅草顶,主屋坐北朝南,墙皮剥落,窗纸破洞,冷风顺着缝隙往里钻。

我睁开眼的时候,脑袋像是被铁锤砸过,一阵阵抽痛从太阳穴首冲后脑。

视线模糊,喉咙干得冒烟。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盖着发黑的旧棉被,空气中混着霉味和柴灰的气息。

我是李薇,三十五岁,生前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运营总监。

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倒在办公室,再睁眼,就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农妇——陈李氏。

丈夫陈老根去年病死,留下西个儿子三个儿媳,一家九口挤在这间主屋里过活。

原主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凶悍,骂街能吼穿三条巷,打儿子不分轻重,偏心小儿子陈飞虎到了极点。

她不是恶婆婆,是真恶。

可这副身子扛不住折腾,长期操劳加上暴怒成性,心脏早衰,昨夜一场大骂后猝然倒下,魂飞魄散。

而我,恰好填了这个空。

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来:老大陈大山,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娶妻张氏,育有一对儿女,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话少脾气软;老二陈青松,在镇上杂货铺当帮工,嘴利手快,会算计,偷偷给自个儿攒私房钱;老三陈文柏,秀才功名在身,一心考举人,清高孤傲,回家就躲进厢房读书,不沾家务;最小的陈飞虎,二十出头,游手好闲,好赌成性,昨日又欠了镇上赌坊三十两银子,放话今日就要上门讨债。

债主姓赵,外号“赵屠户”,杀猪出身,一膀子力气,专放高利贷。

他若上门,砸门拆梁都是常事。

耳边吵得厉害。

“娘要是醒了……咋办?”

是大儿子陈大山的声音,结结巴巴,带着慌。

“醒了又能咋?

钱没有,拿啥还?”

二儿子陈青松冷笑,“她自己宠出来的祸,现在要我们替她扛?”

我没有动,只闭着眼,靠听辨人。

张氏在我脚边低声抽泣,那是我的大儿媳,典型的农村妇人,瘦脸小眼,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她正抱着孩子,手抖得厉害。

王氏站在门边,是我二儿媳,瓜子脸,眉梢挑,惯会察言观色。

她没哭,也没劝,只是时不时瞟一眼门外,眼神闪动,像是在盘算什么退路。

陈文柏坐在角落的小凳上,手里捧着书,油灯昏黄照着他冷白的脸。

他是家里唯一的读书人,自认高出众人一头,此刻抿着唇,一声不吭,仿佛这场风波与他无关。

只有陈飞虎还在嚷:“谁敢动我家!

我娘是恶婆子!

不怕他们!

有本事进来试试!”

我缓缓睁开眼。

这小子站在我床前,二十岁上下,瘦脸尖下巴,眼睛浑浊,一身粗布衣裳脏得发亮。

他是原主最疼的幺儿,也是把这家推向绝境的祸根。

我盯着他,心里冷笑。

恶婆子?

那我就当个真正的恶人。

既然你们怕这个名头,那就让它变成我的刀。

我撑着炕沿坐起来,动作缓慢,每动一下头都像裂开似的疼。

但我知道,不能躺下去。

这一家子,没人会主动担责。

若我不站起来,今天就是被人拆屋断梁的日子。

铜盆里盛着半盆冷水,映出一张脸:三十多岁的年纪,皮肤粗糙,眼角深纹,头发枯黄,一根木簪斜插着。

这是我现在的模样。

我看着水中倒影,声音低哑:“三十两,还不上。”

屋里瞬间安静。

陈大山低头搓手:“要不……卖那亩南坡地?”

“卖地?”

陈青松立刻跳出来,“咱家就剩三亩地,卖了南坡,明年吃啥?”

“我可以去镇上借钱。”

王氏忽然开口,语气平稳,“我在刘婶那儿存了二两银子,先拿来应急。”

我目光扫过去。

这女人看似贤惠,实则精明得很。

她说的“存”,其实是藏了私房钱。

这时候拿出来,既显得仁义,又能博个好名声。

我没拆穿她。

陈文柏翻了一页书,淡淡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此事与我无关。”

我心头一冷。

好个无关。

你是秀才,将来若中了举,穿官袍戴乌纱,回头说你娘是被债主打死的?

你脸上有光?

陈飞虎见我不语,胆子大了些:“娘,你以前不是最狠吗?

上次王瘸子来要账,你抄扁担把他打出院门!

这次也一样,我不信赵屠户敢真动手!”

我终于转头看他。

这小子满脸涨红,嘴硬逞强,眼里却藏着惧意。

他知道赵屠户不是好惹的。

我慢慢下炕,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身子晃了晃,扶住墙才站稳。

“以前的事,”我声音不高,却压住了所有嘈杂,“我打了人,赔了钱,还是欠着债。

狠,换不来饭吃。”

陈青松嗤笑一声:“那你说咋办?

跪着求人?”

我没有理他。

我能怎么办?

现代职场拼杀十年,靠的是数据分析、资源调配、风险控制。

可在这穷山沟里,我没权没势,只有一个“恶婆婆”的臭名。

但名声,也是武器。

我一步步走向堂屋中央,脚步虚浮,背脊挺首。

“赵屠户要来,让他来。”

我说,“我是陈家当家主母,他要进门,得踏过我的尸首。”

陈大山吓得脸白:“娘……别这么说……我不是吓唬人。”

我盯着每一个人,“从今往后,这个家我说了算。

谁不服,现在就走。

等外人打进门,别怪我不救。”

王氏垂下眼,手指绞着衣角。

陈青松嘴角抽了抽,没再反驳。

陈文柏合上书,起身要走。

“你留一下。”

我叫住他。

他转身,眉头微皱:“何事?”

“你是秀才,识字懂礼,也该明白家丑不可外扬。

今天若让赵屠户闯进来砸了锅碗、掀了床板,明日全县都知道陈家无主,连个婆娘都护不住自家门庭。

你读的圣贤书,能洗清这份耻辱?”

他脸色变了变,终是退回原位。

我最后看向陈飞虎。

“你欠的债,我会想办法。”

我说,“但从今往后,你不准再碰赌桌。

若让我知道你再去,打断你的腿,亲手送你去衙门挨板子。”

他张嘴想争辩,对上我的眼神,竟不敢开口。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踹门声。

“砰!

砰!

砰!”

紧接着是粗嗓门吼叫:“陈李氏!

再不开门老子砸了!

三十两银子,连本带利三十六两!

辰时不到,拆你房子抵债!”

陈大山腿一软,差点跪下。

张氏抱着孩子缩到墙角。

王氏脸色发白,下意识往陈青松身后躲。

陈文柏捏紧了书卷。

陈飞虎咬着牙,拳头攥紧,却不敢动。

我站在堂屋中央,风吹动我枯黄的发丝,脸上无悲无喜。

门外的叫骂还在继续。

我抬手,抹了把脸,一步步走向门口。

既然穿成了恶婆婆,那就恶到底。

这副烂摊子,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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