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书海寻珠!手机版

书海寻珠 > 穿越重生 > 江山为媒君为帝全文免费阅读

江山为媒君为帝全文免费阅读

爱吃茄子卷的黛妮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江山为媒君为帝全文免费阅读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司深李三作者“爱吃茄子卷的黛妮”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天启十三暮京城贡院外的青石板路被昨夜的细雨浸得发晨雾还没散就被陆续涌来的考生踩出了细碎的水风离痕混在人群一身浆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袖口还沾着点赶路时沾上的泥点——他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大靖王满打满算也才三个能凑齐赶考的盘全靠在街边替人写书信赚的几两碎“让让!都让让!吏部侍郎家的公子来了!”一阵喧闹从人群后方传几个家仆举着“肃静回避”的木牌开簇拥着一个身穿...

主角:季司深,李三郎   更新:2025-10-06 11:28:43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天启十三年,暮春。

京城贡院外的青石板路被昨夜的细雨浸得发亮,晨雾还没散尽,就被陆续涌来的考生踩出了细碎的水痕。

风离痕混在人群里,一身浆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袖口还沾着点赶路时沾上的泥点——他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大靖王朝,满打满算也才三个月,能凑齐赶考的盘缠,全靠在街边替人写书信赚的几两碎银。

“让让!

都让让!

吏部侍郎家的公子来了!”

一阵喧闹从人群后方传来,几个家仆举着“肃静回避”的木牌开路,簇拥着一个身穿锦缎长袍的少年走过来。

那少年面白无须,手里摇着一把嵌了宝石的折扇,眼神扫过周围的考生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倨傲。

风离痕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目光却不经意落在少年腰间的玉佩上——那玉佩是暖白色的羊脂玉,雕着繁复的云纹,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心里暗笑:这古代的科举,倒和现代的考试差不多,总有些“特权考生”自带光环。

“这位兄台,也是来应考的?”

旁边一个穿粗布短打的青年凑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局促,“我叫李三郎,是顺天府的秀才,这是第一次来京城赶考,不知兄台贵姓?”

风离痕回过神,拱手笑了笑:“免贵姓风,单名一个痕字。

我也是第一次来京城,谈不上什么经验,咱们互相多照应吧。”

他穿越前是历史系的研究生,兼修政治学,对古代的科举制度也算有些了解。

大靖的科举分乡试、会试、殿试三级,眼下这场是会试,考中的才能参加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

他能走到这一步,全靠脑子里那些“超前”的知识——乡试时,他写的《论农桑与商贾并重》,把“重农抑商”的老调子翻了新,愣是让主考官拍着桌子称“有经世之才”。

两人正说着话,贡院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几个身穿绯色官服的监考官走出来,手里拿着名册,高声道:“考生按籍贯列队,验明身份,依次入场!”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考生们排着队,一个个递上身份证明。

风离痕跟着队伍走,到了验身份的官员面前,那官员拿着他的路引看了半天,又抬头打量他:“风离痕?

顺天府乡试第七名?”

“是。”

风离痕点头。

官员又翻了翻名册,忽然问道:“你乡试时写的那篇《论农桑与商贾并重》,是你自己写的?”

风离痕心里一动,知道这是被人盯上了——毕竟他一个无名小卒,突然写出那样的文章,难免引人怀疑。

他从容道:“回大人,文章皆是晚辈所思所感,绝无抄袭。

若大人不信,可当场出题考较。”

那官员见他神色坦然,倒也没再多问,挥了挥手:“进去吧,好好考。”

走进贡院,眼前是一排排整齐的号房,每个号房都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小床,狭窄得只能容一个人转身。

风离痕找到自己的号房——“天”字第三十二号,刚走进去,身后就传来脚步声,是刚才那个李三郎,正好分到他隔壁的“天”字三十三号。

“真巧啊风兄!”

李三郎笑着探头进来,“咱们这下能互相有个照应了。”

风离痕笑了笑:“是啊,希望咱们都能高中。”

很快,监考官开始分发试卷。

风离痕接过试卷,先看了看题目——策论两道,一道是《论吏治之弊与革新之法》,一道是《议边境防御之策》;还有诗赋一道,要求以“春草”为题,写一首五言律诗。

周围的考生拿到题目后,有的皱着眉苦思,有的咬着笔杆发呆,只有风离痕拿起笔,几乎没有停顿,就开始在试卷上写起来。

关于吏治,他没有走“严刑峻法”的老路,而是提出了“考核与激励并重”的观点——一方面建立严格的官员考核制度,定期考核官员的政绩、民生、廉政情况,不合格者罢黜;另一方面,提高清廉官员的俸禄和声望,让官员“不愿贪、不必贪”。

他还举了个例子,说可以在各州府设立“民生碑”,把官员的政绩刻在碑上,让百姓评判,这样既能督促官员,又能让百姓有参与感。

关于边境防御,他更是跳出了“筑城守边”的传统思维,提出了“以守为攻,军民联防”的策略——在边境设立“屯垦区”,让士兵和百姓一起耕种,平时种地,战时打仗,既解决了军粮问题,又能让百姓成为边境的“第一道防线”;同时,与边境的少数民族部落建立友好关系,互通有无,减少冲突,“不战而屈人之兵”。

他写得很快,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偶尔抬头思考时,总能看到隔壁的李三郎正对着试卷愁眉苦脸,时不时偷偷往他这边看一眼,眼神里满是羡慕。

“风兄,你……你都写完了?”

快到中午时,李三郎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

风离痕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点头道:“差不多了,就剩诗赋了。”

李三郎瞪大了眼睛:“这么快?

我连策论的第一题都还没写完呢……”他犹豫了一下,又小声说,“风兄,你写的吏治那题,有没有什么诀窍啊?

我总觉得写不出新意。”

风离痕想了想,压低声音道:“其实也没什么诀窍,就是别只盯着‘罚’,多想想‘导’。

官员也是人,光靠罚,只能让他们怕,却不能让他们真心为百姓做事。

你可以试试从‘如何让官员愿意做事’的角度写,或许会不一样。”

李三郎眼睛一亮:“对啊!

我怎么没想到!

风兄,你可真是我的贵人!”

风离痕笑了笑,没再多说,拿起笔开始写诗作赋。

以“春草”为题,他没有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老套句子,而是从春草的“平凡”入手,写春草遍布田野,默默滋养万物,就像百姓一样,看似平凡,却是国家的根基。

最后一句他写道:“莫道微躯轻,山河赖此青。”

既点了题,又暗喻了民生的重要性。

下午申时,考试结束的钟声响起。

考生们纷纷放下笔,走出号房,一个个面带疲惫,只有风离痕神色轻松,跟在人群里往外走。

刚走出贡院大门,就听到有人喊他:“风兄!

风兄!”

是李三郎,他快步追上来,脸上带着兴奋:“风兄,你刚才说的那话太有用了!

我后来写策论,思路一下子就通了!

要是这次能中,我一定好好谢你!”

风离痕笑着摆手:“举手之劳而己,不用谢。”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风离痕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不远处的街边,有一座两层的酒楼,酒楼的二楼窗边,站着一个身穿月白色锦袍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支玉笛,正望着贡院的方向。

那男子看起来二十多岁,面容俊美,眉宇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风流,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扫过人群时,似乎特意在风离痕身上停顿了一下。

“那是谁啊?”

李三郎也看到了那男子,小声问道,“看穿着,像是王公贵族。”

风离痕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哪家的公子吧。”

他没再多想,和李三郎告别后,就朝着自己住的客栈走去。

他住的客栈在城南,是个小客栈,一晚只要五十文钱,条件简陋,但胜在便宜。

回到客栈,他刚推开门,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是客栈的店小二,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风公子,您回来了?

这是掌柜的让我给您端来的,说您赶考辛苦,给您加了个鸡蛋。”

风离痕心里一暖——他住在这里快一个月了,掌柜的知道他家境不好,平时总多照顾他几分。

他接过面条,道了声谢:“替我谢谢掌柜的。”

店小二笑着点头:“您客气了,您要是能高中,咱们客栈也跟着沾光呢!”

吃完面条,风离痕洗漱了一下,就准备休息。

他累了一天,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心里一紧——这客栈的窗户对着一条小巷,平时很少有人经过,怎么会有脚步声?

他悄悄起身,走到窗边,撩起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只见小巷里站着两个黑衣人,脸上蒙着黑布,手里拿着刀,正朝着他的窗户张望。

风离痕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两个人,是冲他来的!

他刚想喊人,就听到“哐当”一声,窗户被人从外面踹开,两个黑衣人跳了进来,手里的刀朝着他砍来。

风离痕来不及多想,往旁边一滚,躲开了刀锋,顺手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朝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砸去。

“砰”的一声,茶壶砸在黑衣人的头上,茶水溅了他一脸。

那黑衣人痛呼一声,动作慢了下来。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举刀又朝风离痕砍来。

风离痕连连后退,退到墙角,己经无路可退。

就在这危急关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年轻将军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长枪,朝着黑衣人刺去。

“大胆刺客!

竟敢在京城行凶!”

那将军声音洪亮,动作利落,长枪一挑,就挑飞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刀,紧接着,一脚踹在那黑衣人的胸口,把他踹倒在地。

另一个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跳窗逃跑,那将军反手一扬,一把短剑飞了出去,正好刺中黑衣人的小腿。

“啊!”

黑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窗边。

很快,几个士兵冲了进来,把两个黑衣人捆了起来。

那将军收起长枪,转身看向风离痕,眉头皱了皱:“你没事吧?”

风离痕这才缓过神来,他看着眼前的将军——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面容英挺,眼神锐利,身上的铠甲还沾着点尘土,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他连忙拱手道:“多谢将军相救,晚辈风离痕,感激不尽。”

那将军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他身上,问道:“你就是今天在贡院考试的考生风离痕?”

风离痕愣了一下:“将军认识我?”

“今日贡院外,我见过你。”

将军淡淡道,“我是巡城校尉季司深,负责京城南城的治安。

刚才巡逻时,听到客栈里有动静,就进来看看,没想到正好遇到刺客。”

他顿了顿,又问道:“你可知这些人为何要杀你?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风离痕摇了摇头,心里满是疑惑:“晚辈刚到京城不久,除了赶考,平日里都在客栈待着,从未得罪过人。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要杀我。”

季司深皱了皱眉,看向被捆起来的黑衣人,厉声道:“说!

你们是谁派来的?

为什么要杀风离痕?”

两个黑衣人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季司深冷哼一声,对旁边的士兵道:“把他们带回去,严加审讯!

一定要问出幕后主使!”

“是!”

士兵们应了一声,押着黑衣人走了。

客栈里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风离痕和季司深两个人。

风离痕看着满地的狼藉,还有墙上的刀痕,心里仍有余悸。

他再次向季司深拱手:“今日若非将军相救,晚辈恐怕己经性命不保。

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机会,晚辈定当报答。”

季司深摆了摆手:“不必多礼,维护京城治安,本就是我的职责。

只是你要多加小心,这些人既然敢在京城行凶,背后定有势力。

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单独外出,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去巡城营找我。”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风离痕:“这是我的令牌,拿着它,巡城营的人会帮你。”

风离痕接过令牌,令牌是青铜做的,上面刻着一个“季”字,还有一行小字“巡城校尉”。

他握紧令牌,心里一阵温暖:“多谢将军关怀。”

季司深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客栈里的情况,对风离痕道:“这里不安全,你今晚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我让人送你去驿馆,那里有卫兵值守,比较安全。”

风离痕没有拒绝——经历了刚才的事,他确实不敢再住在这里了。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跟着季司深走出客栈。

客栈外,几个士兵己经准备好了马车。

季司深让一个士兵送风离痕去驿馆,又叮嘱道:“路上小心,若有异常,立刻回报。”

士兵应了一声,扶着风离痕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动,风离痕撩起车帘,看向窗外。

夜色渐深,街道上的灯笼发出昏黄的光,季司深还站在客栈门口,目光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神色凝重。

风离痕心里充满了疑惑:到底是谁要杀他?

是因为他乡试时写的文章得罪了人,还是因为今天会试的答卷太过惊世骇俗?

还有那个在酒楼里吹笛的白衣男子,他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大靖王朝的京城,看似繁华,实则暗流涌动。

他一个穿越而来的异乡人,无意间卷入这场漩涡,未来的路,恐怕不会好走。

马车驶到驿馆门口,士兵送他进去,驿馆的官员听说他是季司深安排来的,立刻给他安排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还派了两个驿卒在外值守。

风离痕走进房间,坐在椅子上,拿起季司深给他的令牌,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他的人生,己经和这个陌生的王朝,紧紧绑在了一起。

而那个救了他的少年将军季司深,还有那个酒楼里的白衣男子,或许都将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无论是敌,是友。

与此同时,城南的一座酒楼里,二楼的雅间内,那个白衣男子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杯酒,对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随从。

“主子,季司深救了风离痕。”

随从低声道,“派去的人,都被抓了。”

白衣男子抿了一口酒,嘴角的笑意不变,眼神却冷了几分:“哦?

季司深倒是来得及时。”

“要不要再派人……”随从试探着问道。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放下酒杯,目光望向驿馆的方向:“不用了。

第一次只是试探,看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既然季司深护着他,那咱们就再等等。”

他顿了顿,又道:“他今天的会试答卷,抄录好了吗?”

“抄录好了。”

随从递上一张纸,“主子您看。”

白衣男子接过纸,仔细看了起来。

当看到“考核与激励并重军民联防”的观点时,他的眼睛亮了亮,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这盘棋,有他在,会更有意思。”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的夜色,轻声道:“风离痕,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