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就避雷没必要恶评不然我心情会很不好都不想写了我就是玻璃心嗯对TT凌晨1点21分，S城的秋夜早己浸满寒意，细碎的冷雨刚停不久，柏油路面还凝着一层湿漉漉的反光，将警局大楼的蓝红色警灯折射得愈发刺眼。
警局大厅里的白炽灯亮得晃眼，金属桌椅泛着冷硬的光泽，空气中混杂着消毒水、旧文件和淡淡的烟草味。
门口的感应灯倏然亮起，穿着藏青色制服的男人刚结束一场通宵蹲守，疲惫地松了松领口的纽扣，却在抬眼时顿住了脚步。
一个少女正坐在大厅角落的不锈钢长椅上，一身素白连衣裙像是揉碎了的月光，在冷硬的空间里划出一道柔软的弧度。
她太纤细了，肩线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垮，坐姿却带着几分拘谨的端正，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裙摆边角，指腹反复摩挲着布料上细微的纹路。
那抹干净的白衬得她的手指愈发白嫩，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连指甲盖都透着健康的淡粉色泽，像初春刚冒头的嫩芽，脆弱得让人不敢碰。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两秒。
不是刻意打量，而是这少女的模样实在太过惹眼。
不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美艳，而是带着易碎感的柔美，眉骨柔和，眼尾微微下垂，连睫毛都比常人要纤长些，垂眸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浅的阴影，像受惊的小猫般，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心生怜惜。
这种美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仿佛能勾着人的视线，让人不自觉地想靠近，想护着她，甚至生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他轻步走过去，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少女似乎被这声音惊扰，猛地抬起头，蜜糖色的眼眸里还蒙着一层湿润的水汽，像是刚哭过，又像是单纯的紧张。
她的目光撞上男人的视线，不过一秒，便慌乱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快速颤动着，连耳尖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整个人透着一股无措的不安。
“你就是乔娇娇？”
男人开口，声音天生带着几分低沉的磁性，像是大提琴的低音弦被轻轻拨动，只是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工作后的严肃。
他拉过少女对面的椅子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钢笔，笔尖在纸上顿了顿。
“你报警说，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穿黑色衣服的高大男人尾随了？”
少女听到问话，手指捏得更紧了，裙摆被攥出几道明显的褶皱。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又轻又软，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是的，警察先生。
我……我今天加班，回家的时候己经快一点了，走在小区附近的那条小巷里，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
我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很高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还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我没看清他的脸……”她说着，肩膀微微缩了缩，像是又想起了当时的场景，眼神里满是后怕。
男人，也就是刑警队的队长林野，指尖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目光却没离开少女。
他的眼神很锐利，像是能看穿人心，这是多年办案练出来的本事，可落在少女身上时，却不自觉地收了几分锋芒。
他注意到少女交握在膝上的手，手指纤细，手腕更是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透着一种极致的脆弱。
“除了穿着，你还能想起其他细节吗？”
林野追问，语气稍稍放软了些，“比如他的身高大概多少？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或者身上有没有特殊的气味？”
少女蹙着眉，努力回想了片刻，最终却还是摇了摇头，眼里满是愧疚。
“我……我当时太害怕了，只想着赶紧跑，没敢多看。
他看起来很高，比我高很多，我大概到他胸口的位置吧……其他的，我真的记不清了……”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垂得更低了，像是在为自己没能提供更多线索而自责。
林野看着她这副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少女的颈线很优美，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上好的羊脂玉，微微倾斜的角度恰好露出一小片脆弱的锁骨，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摸，感受那温热的肌肤。
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拇指和食指轻轻捏在一起，仿佛在模拟触碰那片肌肤的质感，指尖甚至能隐约想象出那种细腻光滑的触感。
他很快回过神，清了清嗓子，压下心底那点异样的情绪，语气尽量温和。
“没关系，你不用紧张，也不用自责。
能及时报警就很好，我们会尽快调查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现在己经安全了，接下来我们会安排人跟着你，确保你的安全，你不用害怕。”
少女听到这话，终于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感激，蜜糖色的眸子里像是盛了星光，亮闪闪的。
“谢谢……谢谢林警官。”
她似乎终于放松了些，紧绷的肩膀微微垮下来，连呼吸都平稳了几分。
问询结束后，林野让同事先带少女在休息室等着，自己则拿着笔记本去了二楼的办公室。
他刚推开门，就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指尖捏着金属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
橘红色的火苗窜起，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烟丝燃烧的猩红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烟雾缓缓升腾，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
其实在问询的时候，他就己经忍不住想抽烟了。
不是因为案子棘手，而是面对那个叫乔娇娇的少女时，他心底总会生出一种莫名的躁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萌芽，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他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冷冽的夜风灌了进来，带着雨后的湿意，稍稍驱散了几分烟味。
他低头看向楼下的警局大门，目光像是有了落点，一动不动地盯着。
没过多久，就看到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从门内走了出来。
少女依旧穿着那身单薄的连衣裙，在深秋的夜里显得格外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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