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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知青媳妇跑路了

是牛牛的刘啊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七十年代知青媳妇跑路了》是作者“是牛牛的刘啊”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清歌陆振华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一九七五年的秋风里带着一股土腥沈清歌坐在颠簸的卡车后斗身子随着车轮每一次碾过坑重重地晃一她紧紧扶着身边一个褪了色的帆布指节有些发车上还有七八个年轻都是这次下乡的知他们大多互相认是从同一个学校来一路上有说有分享着家里带的饼干和水果没人主动和沈清歌说她也不在她本就话加上家庭成分最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其他人更是像避瘟神一样躲着...

主角:沈清歌,陆振华   更新:2025-10-31 02:4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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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五年的秋天,风里带着一股土腥味。

沈清歌坐在颠簸的卡车后斗里。

身子随着车轮每一次碾过坑洼,重重地晃一下。

她紧紧扶着身边一个褪了色的帆布包,指节有些发白。

车上还有七八个年轻人。

都是这次下乡的知青。

他们大多互相认识,是从同一个学校来的。

一路上有说有笑,分享着家里带的饼干和水果糖。

没人主动和沈清歌说话。

她也不在意。

她本就话少。

加上家庭成分最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其他人更是像避瘟神一样躲着她。

她只是静静看着外面。

路两旁是无边无际的田地。

远处是光秃秃的土山。

景色荒凉,和她从小长大的沪市,完全是两个世界。

卡车的轰鸣声小了。

速度慢下来。

“到了!

大雁沟!”

司机在前面喊了一嗓子,声音粗嘎。

知青们一阵骚动,纷纷站起身探头看。

沈清歌也慢慢站起来,腿有些麻。

她理了理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看向前方。

村口歪歪扭扭立着个木牌坊。

上面用红漆写着“大雁沟生产大队”几个字。

漆己经斑驳脱落。

牌坊下面站着几个人。

像是村干部。

卡车彻底停稳。

司机跳下来,哗啦一声打开后挡板。

“都下来吧!

到地方了!”

知青们争先恐后地往下跳。

沈清歌等他们都下去了,才拎着自己沉重的行李,小心翼翼地往下爬。

她的行李很简单。

一个铺盖卷,一个帆布包,还有一个网兜,里面装着洗脸盆和牙具。

脚踩在黄土地上,扬起细细的灰尘。

一个穿着旧军装、戴着蓝色解放帽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他脸上带着点官样的笑容。

“同志们辛苦了!

我是大雁沟生产大队的支书,姓王,王建国!

欢迎你们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知青们稀稀拉拉地鼓掌。

王支书清了清嗓子,开始点名。

“张卫东!”

“到!”

“李红军!”

“到!”

……“沈清歌!”

“到。”

她的声音清冽,不大,但很清晰。

不少人都回头看她。

目光里有好奇,也有审视。

王支书也多看了她两眼。

这女娃子,长得太扎眼了。

皮肤白的像刚剥壳的鸡蛋,五官精致得跟画儿似的。

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列宁装,穿在她身上都显得不一样。

他继续点完名。

然后开始分配住处。

“男知青住村东头的老乡家,女知青住村西头的知青点。

大家先把行李放下,休息一下,下午上工!”

人群一阵抱怨。

坐了几天的车,骨头都快散架了,下午就要干活?

王支书板起脸:“农业学大寨,一刻不能停!

要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

他招呼几个看热闹的半大小子:“去,帮知青同志们拿拿行李!”

沈清歌拎着自己的铺盖卷和网兜,跟着女知青的队伍往村西头走。

路是土路,坑坑洼洼。

她的皮鞋走在上面,很不方便。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

还有村民的吆喝声。

“让让!

让让!

车来了啊!”

女知青们赶紧往路边躲。

沈清歌提着东西,动作慢了点。

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擦着她身边冲过去,带起的尘土扑了她一脸。

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骑车的是个年轻男人。

车子没停,反而响起一阵放肆的口哨声。

沈清歌抬起头,蹙眉看去。

只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穿着件旧褂子,肩膀很宽。

头发剃得极短,近乎青皮。

车后座上还挂着两只血淋淋的野兔子,随着他的蹬踏一晃一晃。

“是陆振华!”

旁边有村民小声说。

“这浑小子,又去打野食了……嘘!

小点声!

让他听见有你好看!”

语气里,带着点畏惧,又有点习以为常。

王支书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对知青们说:“那是我们村的……陆振华。

以后见着他,尽量绕着点走。”

他没多解释。

但意思大家都懂了。

这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沈清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和那个充满野性的背影。

知青点是个土坯垒成的大院子。

里面一排西五间矮房。

女知青住其中两间。

大通铺,一个炕上能睡五六个人。

环境比沈清歌想象的还要差。

窗户纸是破的,炕席是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土味。

同屋的几个女知青己经开始抹眼泪了。

沈清歌没说话。

她找了个靠墙的铺位,默默把自己的铺盖卷放上去。

然后拿出脸盆,想去打点水擦洗一下。

院子里有一口压水井。

她没见过这种井。

在沪市家里,用的是自来水。

她看着那铁家伙,有点无从下手。

试着压了两下杠杆,只发出嘎吱嘎吱的干涩响声,一滴水也没出来。

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农村妇女嗤笑一声:“城里来的小姐,连压水井都不会使!”

几个在院子里的女知青也看过来,眼神带着嘲弄。

沈清歌的脸微微泛红。

不是生气,是有点窘迫。

她确实不会。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一个身影笼罩了她。

她抬头,又是那个叫陆振华的男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斜倚在院门框上,双手抱胸,看着她。

嘴角叼着根草茎,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嫌弃。

他个子很高,沈清歌必须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的线条很硬。

是那种充满攻击性的英俊。

只是那眼神太野,像山里的狼。

“喂,娇气包。”

他开口,声音带着点刚变声完毕不久的沙哑,语调懒洋洋的。

沈清歌没应声,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陆振华拿下嘴里的草茎,用下巴指了指压水井:“这东西都没见过?”

沈清歌老实回答:“没见过。”

“嗤。”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走了过来。

他身上有股汗味,混合着烟草和泥土的气息,并不难闻,只是极具侵略性。

他一把推开沈清歌,动作算不上温柔。

“看着点。”

只见他拿起旁边一个破瓢,从旁边一个水桶里舀了半瓢水,倒进压水井的入口。

然后抓住井把,猛地向下一压,再快速抬起。

几下之后,井口发出“咕噜”一声,清冽的井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他侧头看她,眼神挑衅:“会了?”

沈清歌点头:“会了。

谢谢。”

她的语气太过于平静和礼貌,反而让准备看她笑话的陆振华愣了一下。

他眯起眼,上下打量她。

目光从她白皙的脸庞,滑到她纤细的脖颈,最后落在她那双与这黄土地格格不入的白皙手上。

“啧。”

他又啧了一声,语气带着某种预言般的笃定,“就你这样的,细皮嫩肉,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在这儿熬不过三天。”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双手插兜,吹着口哨晃晃悠悠地走了。

那两只野兔在他车后座上一蹦一蹦。

沈清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土墙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然后她转过身,模仿着陆振华刚才的动作,用力压动井把。

清澈的井水再次涌出。

她接了大半盆水。

水很凉,刺得她手心微微的疼。

她端着盆,走回屋里。

同屋的女知青们还在抽抽搭搭。

她把盆放在炕沿上,浸湿了毛巾,开始仔细地擦拭自己的铺位和炕席。

动作不快,但很稳。

擦完炕,她又开始擦拭那扇破窗户。

王支书的话,陆振华的嘲讽,其他知青的孤立……似乎都没有在她心里留下太多波澜。

她只是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既然来了,就要活下去。

而且要尽可能干净、体面地活下去。

这是她目前唯一能确定的事情。

下午就要上工了。

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这个叫大雁沟的地方,这个叫陆振华的男人,都将成为她未知生活的一部分。

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轻轻呼出一口气。

眼神依旧清冷,却也多了几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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