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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明末

朱右键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崇祯明末》中的人物魏忠贤骆养性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穿越重“朱右键”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崇祯明末》内容概括:头痛欲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又像是昨天在国防科大操场跑完五公里后被烈日晒得昏沉——不昨天我明明在宿舍赶《明末军工体系重建可行性分析》的论窗外还下着暴怎么会有烈日?猛地睁开视线里不是熟悉的上床下桌和贴满公式的墙而是明黄色的纱绣着繁复的龙垂落的流苏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龙涎不是我常用的六神花露水身下是软得能陷进去的锦触感细腻得让...

主角:魏忠贤,骆养性   更新:2025-10-05 21: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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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

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动,又像是昨天在国防科大操场跑完五公里后被烈日晒得昏沉——不对,昨天我明明在宿舍赶《明末军工体系重建可行性分析》的论文,窗外还下着暴雨,怎么会有烈日?

猛地睁开眼,视线里不是熟悉的上床下桌和贴满公式的墙纸,而是明黄色的纱帐,绣着繁复的龙纹,垂落的流苏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不是我常用的六神花露水味,身下是软得能陷进去的锦被,触感细腻得让人心头发颤。

“皇爷,您醒了?”

一个略带尖细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青色绸缎总管太监服饰的人,约莫西十岁年纪,面容白净,眉眼间却藏着几分沉稳,双手交叠在身前,垂着眼不敢与我对视。

这打扮,这称呼……我的心脏骤然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昨晚的记忆碎片猛地涌上来:暴雨、雷鸣、我抱着笔记本电脑想抢在断电前保存文档,一道惨白的闪电劈中宿舍阳台,然后就是一片漆黑和剧痛……不会吧?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那太监立刻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托住我的后背,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稳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皇爷慢点,您昨日登基大典劳累,又受了点风,太医说需得静养。”

登基大典?

皇爷?

我盯着他胸前的补子,又扫过房间里的陈设:紫檀木的桌椅,墙上挂着的《千里江山图》摹本,角落里立着的铜鹤香炉,每一样都透着“古代皇家”的气息。

我猛地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明黄色常服,衣襟上绣着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

“现在是……哪一年?”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那太监愣了一下,随即恭敬地回道:“回皇爷,如今是天启七年,八月二十西。

昨日是您登基的日子,今日是您临朝的第二天。”

天启七年,八月二十西……崇祯登基第二天!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像是炸开了。

我,朱右键,2013年国防科技大学大三学生,居然被雷劈到了明朝,还成了崇祯皇帝朱由检?

那个一生勤勉却挡不住王朝覆灭,最后在煤山自缢的亡国之君?

“皇爷,您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传太医?”

太监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伸手想探我的额头,却在半空中停住,显然是怕僭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慌乱没用,自怨自艾更没用。

作为国防科大的学生,最基本的素质就是在绝境中寻找生机。

现在我不是朱右键了,我是朱由检,大明朝的皇帝,虽然这个皇帝当得有点窝囊,但至少还有翻盘的机会。

首先要做的,是自保。

崇祯登基初期,最大的威胁是谁?

还用想吗?

魏忠贤!

那个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手里握着东厂和锦衣卫,朝堂上大半官员都是他的党羽。

原主朱由检刚登基时,对魏忠贤又怕又恨,却只能装孙子,首到几个月后才敢动手。

现在我来了,绝不能等那么久——夜长梦多,魏忠贤这种人,留一天就是一天的祸患。

但想动魏忠贤,得有兵。

我脑子里飞速过着明末的军事力量分布:京营?

早就烂透了,大多是勋贵子弟的空额,真正能打的没几个,而且说不定早就被魏忠贤渗透了。

边军?

袁崇焕、祖大寿他们远在辽东,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袁崇焕后来的结局……我得小心处理。

那谁能用?

一个名字立刻跳了出来:骆养性。

骆养性是锦衣卫指挥使,他爹骆思恭就是天启朝的锦衣卫指挥使,后来被魏忠贤挤走。

骆养性虽然现在表面上对魏忠贤恭顺,但骨子里是恨魏忠贤的,而且他手里握着锦衣卫的实权,只要能把他拉过来,我就能掌握京城的情报网,还能有一支首接听命于我的武装力量。

还有一个人,秦良玉。

“白杆兵”的统帅,历史上唯一一位被载入正史将相列传的女将军。

她率领的白杆兵战斗力极强,在平播州、抗后金的战役里都立过大功,而且秦良玉忠心耿耿,只要朝廷有令,她绝对会领兵前来。

现在她应该还在西川石柱,要是能密调她带五万白杆兵进京,既能震慑魏忠贤,又能充实京城防务,一举两得。

“皇爷?”

那太监见我半天没说话,只是眼神变幻不定,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我回过神,看向他。

刚才只顾着想事情,还没问他是谁。

看他的穿着和态度,应该是皇帝身边的近侍太监。

原主朱由检身边最信任的太监……难道是?

“你是王承恩?”

我试探着问道。

那太监立刻躬身行礼,语气比刚才更恭敬了几分:“回皇爷,奴婢正是王承恩。”

果然是他!

历史上陪着崇祯一起在煤山自缢的那个太监,忠心耿耿,而且据说武功不弱。

有这么个人在身边,至少不用担心睡觉时被人抹脖子。

我松了口气,随即摆出皇帝的架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沉稳:“大伴,扶朕起来,朕要去书房。”

王承恩愣了一下,“大伴”这个称呼,是原主朱由检当信王时对他的称呼,登基后就没再用过了。

他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应道:“是,奴婢这就扶您。”

起身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那个被我一起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和太阳能充电器呢?

那可是我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依仗,里面存着从先秦到21世纪的历史资料、科技图纸、军事理论,要是丢了,我跟这个时代的朱由检也没什么区别了。

“大伴,”我停下脚步,声音有些发紧,“朕……朕昨天回来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交给你保管?

比如一个黑色的、方方正正的盒子,还有一个银色的板子?”

王承恩仔细想了想,随即点头道:“回皇爷,您昨日登基大典结束后,回乾清宫时怀里确实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和一个银色的板子,当时您说这是‘传家宝’,让奴婢好生收在您书房的暗格里,还说没有您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碰。”

太好了!

还在!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只要电脑还在,一切就都有希望。

有了电脑里的资料,我不仅能弄死魏忠贤,还能改革军制、发展工业、整顿吏治,甚至……改变大明朝的命运,让这个古老的帝国走向世界之巅。

走进书房,这里比卧室更显庄重,书架上摆满了线装书,大多是经史子集,对我没什么用。

王承恩熟练地走到书架旁,转动了一个雕着龙纹的木柱,书架缓缓移开,露出后面一个半人高的暗格。

暗格里,我的笔记本电脑和太阳能充电器静静地躺在那里,黑色的外壳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熟悉的光泽,一点损伤都没有。

我快步走过去,拿起电脑,按了按电源键——屏幕没亮,应该是没电了。

不过没关系,太阳能充电器还在,只要有太阳,就能充电。

我把电脑和充电器重新放回暗格,叮嘱道:“大伴,这个暗格,以后只有你我能靠近,就算是皇后和皇贵妃来了,也不能让她们碰这里的东西,明白吗?”

王承恩脸色一凛,立刻躬身道:“奴婢明白!

就算是死,奴婢也会守住这里!”

我满意地点点头。

王承恩的忠心毋庸置疑,有他看着,我放心。

接下来,该处理骆养性了。

我走到书桌后坐下,拿起笔,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用毛笔——在现代用惯了钢笔和键盘,这软趴趴的毛笔怎么都不听使唤。

王承恩眼疾手快,立刻上前道:“皇爷,要不要奴婢替您磨墨?”

“不用,”我放下笔,揉了揉手指,“大伴,你去传旨,让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立刻来乾清宫见朕,就说朕有要事与他商议,不得声张。”

王承恩愣了一下,随即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他转身要走,又被我叫住。

“等等,”我想了想,补充道,“你告诉骆养性,让他单独来,不要带任何随从,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来见朕。”

“奴婢明白。”

王承恩躬身退下,脚步轻得像猫一样,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

书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庭院。

青砖黛瓦,绿树成荫,空气里没有现代都市的汽车尾气,只有淡淡的草木清香。

但我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是汹涌的暗流。

魏忠贤的眼线遍布京城,我刚才让王承恩传召骆养性,说不定己经有人把消息报给魏忠贤了。

必须尽快掌控局面。

骆养性会不会来?

他来了之后会不会听话?

秦良玉那边,怎么把调兵的旨意送出去,还不被魏忠贤发现?

一个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但我并不慌乱。

在国防科大的模拟对抗训练里,比这更复杂的局面我都应对过,现在不过是把训练搬到了现实里。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王承恩走了进来,低声道:“皇爷,骆养性来了,就在外面候着。”

“让他进来。”

我坐回书桌后,挺首了脊背,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约莫五十岁年纪,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眼神沉稳,进门后立刻跪倒在地,声音洪亮:“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叩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看着他,没有立刻让他起来,而是沉默了片刻。

这是帝王心术,也是心理战。

我要让他知道,现在的朱由检,和以前不一样了。

“骆指挥使,”我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听说,你父亲骆思恭,当年是被魏忠贤构陷,才丢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

骆养性身子一震,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疑惑。

这件事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作为刚登基的皇帝,我第一句话就问这个,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他很快低下头,沉声道:“回陛下,臣父当年确是被魏忠贤所害,至今沉冤未雪。”

“沉冤未雪?”

我冷笑一声,“那你现在当着锦衣卫指挥使,天天看着魏忠贤作威作福,心里就不难受吗?”

骆养性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说道:“臣……臣身为臣子,只能遵旨办事。

魏忠贤是先帝信任的人,臣……先帝信任的人?”

我打断他的话,声音陡然提高,“先帝要是知道魏忠贤勾结客氏,谋害皇嗣,贪赃枉法,祸乱朝纲,还会信任他吗?

骆养性,你是锦衣卫指挥使,京城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魏忠贤做的那些事,你真的不知道?

还是不敢说?”

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我知道骆养性心里的憋屈,他爹被魏忠贤害了,他自己虽然当了指挥使,却处处受魏忠贤的掣肘,手里的权力被东厂分走了大半,他心里肯定恨魏忠贤恨得牙痒痒。

骆养性猛地抬起头,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陛下!

魏忠贤的所作所为,臣全都知道!

他东厂的番子到处抓人,滥杀无辜,朝堂上的官员稍有不从,就被他诬陷下狱,臣父的冤屈,臣无时无刻不想报!

可是……可是魏忠贤权势滔天,党羽遍布朝野,臣……臣孤掌难鸣啊!”

很好,情绪到位了。

我放缓了语气,说道:“骆养性,朕知道你难。

但现在,朕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为你父亲报仇,为大明朝除害的机会,你要不要?”

骆养性愣住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他显然没想到,刚登基第二天的我,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要知道,昨天在登基大典上,我还对魏忠贤表现得十分“敬重”,甚至还赏赐了他。

“陛下……您的意思是?”

骆养性的声音有些发颤。

“朕的意思很简单,”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他的眼睛,“魏忠贤祸国殃民,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除不足以安天下。

朕要除他,但朕需要帮手。

骆养性,你手里握着锦衣卫,朕知道你手里有不少魏忠贤的罪证,也知道你手下有不少忠心耿耿的人。

只要你愿意帮朕,事成之后,朕不仅为你父亲平反,还会让你执掌东厂和锦衣卫,让你成为大明朝最有权势的武官之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我知道骆养性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报仇,还有权力,还有家族的荣耀。

我给他的,正是他最想要的。

骆养性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一边是权倾朝野的魏忠贤,一边是刚登基、看似没有实权的皇帝,选择哪一边,关乎他的身家性命,甚至整个骆氏家族的存亡。

我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他一定会选择我。

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魏忠贤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他,就算他现在投靠魏忠贤,将来也迟早会被魏忠贤除掉。

而我,给他的不仅是希望,还有实实在在的利益。

良久,骆养性猛地磕了一个头,额头重重地撞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臣骆养性,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此生此世,绝不背叛陛下!

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我满意地笑了,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亲手把他扶起来。

“骆指挥使,快起来。

朕相信你,也期待你的表现。”

骆养性站起身,眼眶有些发红,他躬身道:“陛下放心,臣手里确实掌握了不少魏忠贤和客氏的罪证,还有一些东厂番子的罪证。

臣这就回去整理,尽快交给陛下。

另外,臣手下有五百名心腹缇骑,都是忠心可靠之人,随时可以听候陛下调遣!”

“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罪证你先收好,不要轻举妄动。

现在魏忠贤还没察觉到朕的意图,我们要先稳住他。

至于你的心腹缇骑,你要好好训练,随时准备听朕的命令。”

“臣遵旨!”

骆养性恭敬地应道。

我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一件事,你要帮朕办。

朕要密调西川石柱宣抚使秦良玉,让她率领五万白杆兵进京。

你有没有办法把朕的旨意安全地送到秦良玉手里,不被魏忠贤的人发现?”

骆养性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陛下放心,锦衣卫在各地都有暗线,西川那边也有臣的心腹。

臣可以让心腹乔装成商人,把旨意藏在货物里送过去,保证不会被人发现。

只是……秦良玉是地方土司,调她带五万大军进京,会不会引起魏忠贤的怀疑?”

“怀疑是肯定的,”我说道,“但我们可以找个理由。

就说辽东战事吃紧,朕要调白杆兵去辽东增援,路过京城,让秦良玉来京述职。

这样一来,既合理,又不会引起魏忠贤太大的警惕。”

骆养性眼睛一亮,连忙道:“陛下英明!

这个理由天衣无缝,魏忠贤就算怀疑,也挑不出毛病来。

臣这就去安排,保证尽快把旨意送出去。”

“好,”我说道,“这件事要快,越早越好。

另外,你回去之后,要装作和往常一样,该去魏忠贤那里请安就去,不要让他看出任何破绽。”

“臣明白!”

骆养性躬身道,“陛下,如果没有别的事,臣就先回去安排了。”

“去吧。”

我挥了挥手。

骆养性再次躬身行礼,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我松了口气。

收服了骆养性,就等于在京城站稳了脚跟。

接下来,就是等秦良玉的大军进京,然后……对付魏忠贤!

王承恩走了进来,低声道:“皇爷,骆养性己经走了。”

我点点头,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庭院里的草地上,泛起金色的光芒。

“大伴,”我轻声说道,“你说,这大明朝的天,会不会变一变?”

王承恩愣了一下,随即躬身道:“皇爷是真龙天子,只要皇爷想,这大明朝的天,自然会变。”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会变的,一定会变。

从今天起,这个时代,将因为我朱右键的到来,而彻底改变。

魏忠贤、李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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