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凌绝仙君的峰头，我并没急着去做所谓的“市场调研”——开玩笑，这身行头，这张顶着“白月光替身”标签的脸，去跟底层散修搭讪问“您缺灵石吗？”
，怕不是要被当成神经病或者钓鱼执法。
当务之急，是搞点启动资金，至少换身不那么扎眼的行头，再置办点能掩饰身份的小玩意儿。
原主柳如烟是个标准的恋爱脑，储物袋里除了几件漂亮衣服、几瓶没什么大用的低阶丹药，就是一些记载着她对凌绝仙君酸涩心事的玉简，穷得叮当响。
我想了想，决定发挥穿越者的优势——信息差。
修仙界什么最值钱？
功法、丹药、法宝。
功法我不会创，丹药我不会炼，法宝我不会造。
但是！
我会“概念包装”和“营销”啊！
我记得原著里提到过，距离凌绝仙君宗门百里外有个“青云坊市”，是附近最大的修士交易聚集地。
说干就干！
我凭着模糊的记忆和一路问（搭）询（讪），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青云坊市。
坊市里人头攒动，吆喝声不绝于耳。
卖符箓的、卖法器的、卖灵草灵兽的，琳琅满目，充满了原始的市井气息。
我逛了一圈，锁定了一个目标——一个蹲在角落，面前摆着几块灰扑扑、看起来像是炼器废料矿石的年轻修士。
他衣衫有些旧，面容憔悴，眼神里带着点不甘和焦急。
就他了！
我整理了一下表情，努力做出一种“我虽然穿着高级但我很亲民”的姿态，走过去蹲在他旁边。
“道友，你这‘星辰铁’怎么卖？”
我随便指了一块看起来最像废铁的矿石。
年轻修士眼睛一亮，但看到我的穿着和气度（主要是这身裙子贵），又有些局促：“前、前辈，这不是星辰铁，这是……这是晚辈无意中得来的‘沉海金精’，只是……品相差了些。
只要十块下品灵石。”
十块下品灵石？
看来真是急着用钱。
我故作高深地摇摇头，拿起那块“沉海金精”掂了掂，又输入一丝微弱的灵力感知了一下（其实是装模作样）。
“道友，你这矿石……嗯，有点意思。”
我压低声音，“里面似乎蕴含着一丝罕见的‘空间波动’属性，虽然微弱，但若是用在特定法器上，或许有奇效。
十块下品灵石，你亏了。”
年轻修士愣住了，一脸“真的吗我不信”的表情。
我继续忽悠：“这样，我正好在研究一种新型的‘随机传送符’，需要这种带空间波动的材料做引子。
十五块下品灵石，我买了。
另外，”我看着他，“我看道友似乎急需灵石，我这里还有个快速赚取灵石的门路，不知道友有没有兴趣？”
年轻修士将信将疑地接过十五块下品灵石（我几乎掏空了原主的储物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什么门路？”
“很简单。”
我露出一个自信（且神秘）的微笑，“帮我个小忙，在坊市里散布一个消息。
就说，三日后，在坊市东头的‘醉仙楼’，有一位隐世大能的记名弟子，将举办一场‘修行心得交流会’，免费参加，届时会有关于如何高效利用灵石、规避修行中财务风险的独家分享。
消息传得越广，我给你报酬越高，上不封顶。”
年轻修士听得云里雾里：“修行……财务风险？”
“就是怎么防止修炼修到破产！”
我言简意赅地解释，“你就这么传！
记住，重点突出‘免费’和‘独家分享’！”
虽然不明白，但看在灵石的份上，年轻修士还是点头答应了。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满意地拍了拍手。
搞定！
第一笔“营销费用”支出成功！
接下来，我又如法炮制，找了几个看起来机灵又缺钱的低阶修士，用类似的话术和少量的灵石，让他们去散布消息。
做完这一切，我找了个便宜的客栈住下，拿出凌绝仙君给的加密玉佩。
“呼叫伏龙一号，呼叫伏龙一号！
这里是伏龙二号！
市场预热行动己启动，首批营销资金己投放，请求下一步指示！
Over！”
玉佩很快传来回应，凌绝仙君的声音依旧冷静，但似乎带了一丝几不可查的无奈：“……收到。
计划书初稿己完成，己通过神念传输至玉佩，你可查阅。
注意安全，勿要……过于招摇。”
“明白！
保证完成任务！”
我美滋滋地接收了那份充满了专业术语和数据分析的《天道银行计划书（初稿）》，一边啃着干粮，一边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看看，什么叫专业！
连SWOT分析和未来五年现金流预测都做出来了！
我仿佛己经看到，修仙界的金融帝国，正在我和凌主席的联手下，冉冉升起。
至于什么白月光替身剧情？
呵，等姐成了修仙界女首富，掌握经济命脉，到时候凌绝仙君是谁？
很重要吗？
（PS：三日后那场“交流会”该怎么忽悠……哦不，是分享，我得好好构思一下了。
毕竟，第一次路演，很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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