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苏璃姐，这就是你火急火燎投奔的下家啊？看着……也不咋滴呀？听你那天甩手不干的豪横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哪个世界五百强挖走了呢？原来就是厉氏这种二流公司啊？哈哈哈……”
她身后的两人也跟着发出压抑的窃笑，我身边路过一些厉氏的员工闻言，脸色都有些微妙和不自然。
“怎么，前公司的业绩顶梁柱，如今是找不到更好的庙，只能来这种垃圾公司收留垃圾了？”刘薇越说越得意，言辞愈发刻薄。
若是以前，我或许会愤怒。
但此刻，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跳梁小丑般的表演，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厉骁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他没有立刻出声，只是抱臂站在一旁，眼神冷冽地看着刘薇。
我正要开口，手机却先响了起来，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正是“顾宴”。
我直接按了免提。
果然，顾宴暴怒的声音瞬间炸响，甚至盖过了刘薇还未散尽的余音：
“苏璃！你到底在闹什么？！那么多的公司你不选，你偏偏选择厉骁的骁龙集团？你绝对是故意的！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你要是敢把公司任何机密泄露出去，你就等着吃官司吧！我绝对告到你倾家荡产！”
他的声音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听着这出免费的好戏。
我对着手机，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顾宴，骁龙集团是否一流，不是你说了算，市场会给出答案。另外，你公司那些所谓的机密，我还不屑用。还有，麻烦管好你现任的得力干将，让她别像只苍蝇一样，总飞到别人家的地盘上来嗡嗡叫，很烦，也很掉价。”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目光转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刘薇。
“刘助理，听到了？你的顾总好像也没多尊重你现在的岗位嘛，还有闲心派你出来做这种无聊的侦察和挑衅？”
我轻笑一声。
“骁龙虽不如顾氏规模大，但这里只看能力和结果，不兴演苦肉计和搬弄是非那一套。好走，不送。”
刘薇被噎得说不出话，在周围新同事们逐渐变得鄙夷和嘲讽的目光下，最终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正如我所预料，我离开的后果，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反噬顾宴的公司。
我之前负责的核心项目，只有我知道谈判细节，接手的刘薇团队根本无从下手，漏洞百出。
短短一周，已有两个重要客户因服务对接混乱、方案出错而强烈不满。
他们直接找来历氏集团对我说：
“苏璃，我信的是你这个人，你在哪，我们的合作就在哪。”
短短半个月，就有三个核心客户跟着我转投历氏，直接让顾宴本季度的业绩目标跌了近三成。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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