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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苏青梳影锁魂楼最新章节阅读_陈默苏青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珞意 著

军事历史完结

军事历史《梳影锁魂楼》是大神“珞意”的代表作,陈默苏青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恐怖惊悚 #民俗悬疑 #老楼秘闻 #诅咒与宿命 #镜像诡谈 #年代秘辛 #灵异探案 一串沾着锈迹的蔷薇钥,打开了陈默从未想过的宿命。 远房表叔离奇窒息身亡,留下一栋阴森的老楼和满室诡异——会渗血的天花板、梳齿缠满黑发的断桃木梳、镜中那个没有皮肤的梳头人,以及夜半时分准时响起的呜咽。 对门张婆讳莫如深的眼神,铁皮盒里刻着神秘符号的钥匙,还有照片上穿军装的年轻男人攥着梳子的诡异笑容……所有线索都指向1987年那个被刻意掩埋的夏天。 当陈默发现镜中影子的断指与自己掌心的伤痕重合,当口袋里的蔷薇钥渗出温热的“血”,他终于明白:表叔的死不是意外,而自己,早已被“那东西”锁定。 老楼的每道裂缝都在低语,每面镜子都在撒谎。梳头声越来越近,红衬衫的影子开始在现实中游走,而陈默脖颈后的水渍,正慢慢长成一只掐紧的手掌。 他必须在被彻底拖入镜中之前,解开钥匙与梳子的诅咒。可张婆最后那句话总在耳边回响:“别信镜子,更别信你自己——尤其是当你开始梳头的时候。”

主角:陈默,苏青   更新:2025-10-27 18:3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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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第三次拧动钥匙时,锁芯发出了垂死的哀鸣。

“咔——嘎啦。”

铁锈混合着木屑簌簌落下,他松开手,掌心己被钥匙柄上的毛刺划出道血痕。

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灭,昏黄的光线下,“304”的门牌歪斜地挂着,数字“4”的竖钩不知被什么啃过,缺了个尖利的豁口。

这是他继承的遗产,一个从未谋面的远房表叔留下的老房子。

律师只说表叔死在这间屋里,死因是“意外窒息”,但陈默刚才在楼下便利店买水时,老板娘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祭品,嘴里还念叨着“那楼邪乎得很,半夜别开窗”。

推开房门的瞬间,灰尘在光柱里翻涌,混杂着股陈腐的霉味,像是有具湿尸在墙角捂了十年。

客厅正中央摆着张红木餐桌,桌腿缠着圈褪色的红绳,绳结处沾着些暗褐色的硬块,指甲刮上去会留下粉痕——像干涸的血。

“咚。”

卧室方向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踢翻了木凳。

陈默浑身一僵,右手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瑞士军刀,指尖却触到个冰凉的金属物件——是串钥匙,除了房门钥匙,还挂着枚黄铜小钥,匙柄上刻着朵模糊的蔷薇。

他明明只拿了房门钥匙。

声控灯恰在此时熄灭,黑暗像浸了水的棉花,闷得人喘不上气。

陈默摸索着按下墙壁上的开关,灯没亮,倒是头顶传来“滴答”声,温热的液体滴在他后颈,带着股铁锈味。

他猛地仰头,天花板上有片水渍,正缓缓扩张,形状像只张开的手掌。

“别碰那盏灯。”

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陈默转身时,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楼道里,假牙在嘴里打滑:“表侄吧?

我是对门张婆,你表叔死前跟我说,客厅那盏灯不能开。”

陈默这才注意到客厅天花板上悬着盏老式吊灯,灯罩蒙着层黑布,边缘露出半截铜链,链节上布满细密的齿痕,像是被老鼠啃过。

“他为啥死的?”

陈默追问。

张婆突然往他身后瞟了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还能为啥?

被‘那东西’缠上了呗。

你表叔总说半夜听见有人在卧室梳头,梳着梳着就开始哭……”话音未落,卧室里真的传来“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用梳子刮木头。

陈默攥紧军刀,一步步挪过去,卧室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抹红光。

他推开门的瞬间,红光突然消失,只有梳妆台上摆着面裂了缝的镜子,镜面上用红漆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像只倒过来的眼睛。

而镜子前的木凳上,放着把断齿的桃木梳,梳齿间缠着几缕乌黑的长发。

“那梳子……”张婆的声音抖得像筛糠,“你表叔死那天,手里就攥着这把梳!”

陈默伸手去碰梳子,指尖刚要碰到木柄,镜子里突然多出个影子。

那影子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红衬衫,头发长到拖地,正背对着他梳头,每梳一下,就有根头发掉进镜子下方的瓷碗里,碗里己经积了半碗黑糊糊的东西,凑近了闻,是腐肉的腥气。

影子突然停了。

陈默的心跳撞得肋骨生疼,他看见镜子里的影子慢慢转过头,脖颈以一个违背常理的角度拧着,而那张脸——根本没有皮肤,肌肉和血管像蛛网般缠在骨头上,眼眶里嵌着两颗浑浊的玻璃珠,正死死盯着他。

“找到你了。”

影子的嘴唇没动,声音却从镜子里炸开来,震得陈默耳膜生疼。

他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木柜,柜顶的铁皮盒“哐当”落地,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全是钥匙,黄铜的、铁的、塑料的,每把钥匙上都刻着不同的符号,其中一把,和他口袋里那枚蔷薇钥一模一样。

而铁皮盒的底层,压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个穿军装的年轻男人,胸前别着枚军功章,站在这栋楼前,笑得露出白牙。

他的手里,正攥着那把断齿桃木梳。

梳头声又响起来了。

这次不是从镜子里,是从陈默的口袋里。

那枚蔷薇钥不知何时挣脱了钥匙圈,在口袋里震动着,发出“咔啦咔啦”的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张婆突然尖叫一声,指着陈默的脚边:“血!

地上有血!”

他低头,看见地板上渗出血珠,正顺着木纹往镜子底下流,在瓷碗边缘汇成细小的溪流。

而镜子里的影子己经站了起来,红衬衫上沾满暗红的斑点,它抬起手,陈默才发现那只手只有西根手指,小指的位置是个黑洞洞的伤口,正往地上滴血——和他掌心的血痕一模一样。

“1987年,5月17日……”影子的声音变得黏糊糊的,像泡在水里,“你答应过要回来的。”

陈默的脑袋突然像被重锤砸中,无数破碎的画面涌进来:燃烧的仓库、女人的哭声、一把掉进泥里的蔷薇钥……他捂着额头蹲下去,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呜咽,像只被踩断腿的猫。

当他再次抬头时,镜子里的影子不见了。

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倒在地上,梳齿间的黑发变成了灰,被穿堂风一吹就散了。

只有那枚蔷薇钥还在口袋里发烫,他掏出来时,发现匙柄上的蔷薇纹路里,正渗出鲜红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滴,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张婆不知何时己经不见了,楼道里的声控灯彻底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在墙上投下道细长的影子——那影子的手里,正拿着把断齿的桃木梳。

陈默突然想起律师交给他的遗嘱里,夹着张便签,上面只有一行字:别相信镜子里的东西,尤其是当它开始梳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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