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要把我嫁给山下的傻子做交易,我以为终于能逃离地狱。
可深夜,师姐的哥哥竟狞笑着逼我学惩戒院最屈辱的规矩时,房门被一脚踹开。
养父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所有人都慌了!
1五年了。
我在霍门惩戒院的木桩上被绑了五年,日晒雨淋,骨头都快散架。
直到今天,那个男人,霍门的家主,我的养父,霍无咎,终于肯见我了。
“宁穗,见到我,连规矩都忘了吗?”
声音和五年前一样,像淬了冰的铁。
我喉咙里滚出一声不像人声的呜咽,膝盖发软,整个人从刑架上滑下来,重重地磕在碎石地上。
我怕他。
身体的本能远比大脑快。
我手抖得不像样,哆嗦着去解。
这是惩戒院教我的第一个“规矩”。
当我犯错时,当我需要乞求原谅时,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霍无咎盯着我,眼神先是错愕,随即被一种深不见底的厌恶填满。
“滚起来。”
他一脚踢在我身边的石子上,声音绷得死紧,“这就是他们教你的东西?
跟条母狗一样?”
他说得没错。
五年前,他把我亲手丢进惩戒院时,就是这么对执法弟子说的。
“让她学会什么叫卑贱。”
我曾经是他的掌上明珠。
他是霍门的王,而我,是唯一的公主宁穗。
可我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天他下山办事,我偷了他的佩刀“寂影”。
那把刀,是他成为武者的荣耀,是整个霍门的灵魂。
我把自己锁在他的传功室里,那个除了他谁都不能踏足的圣地。
褪去所有衣服,把冰冷的刀锋贴上自己的皮肤。
刀锋滑过的每一寸,都让我战栗不止。
我闭着眼,幻想那是他的手,有力、粗糙,带着薄茧。
然后,门被毫无征兆地撞开。
霍无咎站在门口,逆着光,像一尊索命的阎王。
他的视线从我赤裸的身体,落到那把被我握在腿间的“寂影”上,最后,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上,浮起一层狰狞的青气。
“用它来抚慰自己,”他的声音冻成了冰渣,“是不是在提醒你自己,它的主人,是个连刀都握不稳的废物?”
我知道,我触碰到了他最深、最不堪的禁忌。
那场走火入魔,不仅废了他半身经脉,也废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根本。
他把我拖出传功室,像拖一条死狗。
执法弟子们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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